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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未婚妻了,她再去找他又算什麼?

大洋彼岸,夏波清一把奪過許初見手裡的電話,表情略冷:“給誰打電話?”

“你親愛的小雪。”

繞過他去沙發上坐下來,許初見從盤子裡叉了塊水果放裡嘴裡,很隨意的口吻,完全無視夏波清的怒氣。

“你這是什麼口氣?”

“吃醋的口氣。”

“………”

她這樣的態度,他是連脾氣也發不出來了。

居然有人吃醋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這女人,真是………

夏波清有時候也在想,是不是自己之前欠她太多,所以,現在她回來討債來了?說她不記得自己,可她偏偏記得二十多年前他退過她的婚,說她記得自己,可又不是他想要她記得的那一切。以前的許虹很強勢,但在自己的面前永遠是小女人,可面前的這位許四小姐,是在別人的面前永遠是小女人,面自己的面前永遠是女強人。

除了拘著她,禁著她,他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既然你下不了狠心斷,那也只能我來做這個惡人了。”

老實說,許初見也不怎麼討厭慕千雪,只是,一看到她的臉,就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聶傾城。這讓她時時刻刻都有危機感,覺得夏波清根本就沒放下那一段。

二十多年前她被聶傾城搶了男人,難道現在又要被一個長得像聶傾城的小姑娘繼續搶?以前自己年紀小爭不過聶傾城也就算了,現在,她可不想輸。

“你跟她說了什麼?”

他這態度著實惡劣,許初見心裡一氣,直接就把手裡的水果扔回了盤子裡:“當然是讓她去找宋天楊了,還能說什麼?”

“胡鬧!”

“我就是胡鬧怎麼地?”說著,她又高高地仰了仰下巴:“我總是要嫁給你的,萬一你什麼也沒有了,怎麼養得起我?”

“我養不起,不還有許家麼?”

一聽這話,許初見狠狠一瞪:“你又不是小白臉,還想吃軟飯不成?”

“難道不可以?”

夏波清反駁了一句,還誇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道:“就算不是小白臉,做老白臉還是可以的。”

“叫不要臉最好。”

夏波清氣笑了,搖頭又叫了她一聲:“阿虹………”

“不許叫這個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許初見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想發脾氣,那種感覺她說不上來,就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了。像是委屈,像是遺憾,又像是吐不出來的苦,那滋味太難受,她根本不願意卻細細琢磨。偏偏夏波清只要一看到她就阿虹阿虹的叫著,她都發了很多次脾氣了,就沒有一次能擰回來。

以至於後來,夏波清每次看到她的時候,總是你來你去的,也不叫阿虹了,但也從來不叫她的本名。許初見覺得,這就是他心裡還有別的女人的意思,雖然那個女人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可也正因為這樣,她更加不高興了。

難道她這輩子都只能是一個替身或者侯補?

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那也是你的名字。”

“你要我說多少次,我不是她,我是許家四小姐,我叫許初見。”

這個討厭的男人,她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該把他徹底忘記的,可是,有些人就是心裡的河,根本就趟不過去。兜兜轉轉這麼多年,當她再次看到他,就算他當時那樣憔悴,還口口聲聲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可她卻怎麼也放不下了。

所以,這三年來,她重新給了他機會,甚至不顧家人的反對,打算跟他再續前緣。可是,不是聶傾城就是慕千雪,不是慕千雪就是那個阿虹,這個老男人不是說很痴情的嗎?怎麼到了她這兒就變得這麼花?

還說她就是許虹,這簡直就是放屁,她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這個名字,從來沒有。

“怎麼證明你不是她?”

許初見噘著嘴,也站了起來:“那你呢?怎麼證明我就是你嘴裡口口聲聲叫著的死女人?”

聞聲,夏波清想了想,目光沉沉地落在許初見的胸口上:“把衣服脫了。”

“………”

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讓人當面‘調戲’,許初見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皮薄得似能滴出血來。

這個老男人,太下【流】了。

看她不動,夏波清走上前來,打算自己動手。許初見平素見慣了他儒雅的樣子,哪裡想到他也會耍【流】氓,當時便嚇得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