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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部分

黑色飛舟,這五名男女服飾鮮豔,不是大紅大綠,就是用五顏六色的布料製成,身上的衣飾打扮和九州之內的修士也大不相同,長相卻有九分相似,不考慮衣衫打扮的話,仔細看去,還真是看不出和水生有多大區別,除了膚色較黑之外,就是眼眶較深,顴骨較高。

三男二女,無論是男是女,身周都有一層濃濃的黑氣繚繞,手中的法寶更是陰氣森森,尤其是為首的那名紅衫女子,此女三十多歲年紀,少婦打扮,顴骨主聳,一張大嘴血紅血紅,雙睛中竟然隱隱有一絲碧綠之色,脖頸之間用黑鏈拴著一枚拳頭般大小的骷髏頭。

手中持著另兩枚一模一樣的骨叉,骨叉一頭同樣有著一枚拳頭般大小的骷髏頭,栩栩如生,骷髏頭中還不時飛出一道道墨綠色的光絲。

“魔修?”

水生腦海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

九州之內,魔修早在玉虛真人時代已經絕跡,水生雖未親見,卻從乾坤老人遺留下來的典籍中知道不少關於魔修的事蹟。

腳尖輕點了一下雕背,青光雕停下遁光,一對金色瞳仁卻警惕地左右四顧。

從這六人身上的靈力波動來看,黃袍男子似乎是一名金丹中期頂峰的修士,身後的五人中,為首的紅衫女子同樣是一名金丹中期頂峰的修士,另外的四人,則有金丹初期的法力。

黃袍男子本已力竭,看到青光雕龐大的身影和雕背之上臨風而立的水生之後,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中頓時閃過一絲欣喜之色,一踩腳下的飛劍,衝著水生疾奔而來,口中又急又快地說著什麼,看其神情,似乎是想請水生幫忙來對付其身後的幾名修士。

這些金丹期修士敢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馭器飛奔,看來,此處離著陸地似乎並不太遠。

黃袍男子到了水生身前十幾丈後,神情恭敬地拱手施了一禮,口中不停地說著什麼,一邊說話,一邊指著那幾名男女,臉上露出氣怒交集的表情。

水生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來,自己沒有拒絕這名黃袍男子靠近,此人就把自己當成了一名可以援手的正道修士,難道說,在這南華州內,正魔之間也是水火不容?

三男二女五名修士催動飛舟,離著水生有一百多丈距離停了下來,目光在水生和青光雕身上轉來轉去,各自放開神識察看著水生的法力深淺。

不多時,五人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無論怎麼看,水生都像是一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可是其坐下靈獸卻偏偏是一隻五級巔峰的妖獸。

為首的紅袍女子望望水生,又望望黃袍男子,臉上露出踟躕之色,隨後,不知道想明白了什麼,一步跨出飛舟,收起手中白骨叉,衝著水生拱手施了一禮,態度恭謹地說著什麼。

水生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說道:“在下聽不懂你們說什麼,也不想和你們任何一方有瓜葛,大家還是各走各的道為好。”

至於什麼正魔之分,水生才懶得理會,修煉有魔功,卻不代表這人就是一個魔頭。

聽到水生“天外之音”般的言語,黃袍男子面色頓變,紅衫女子和飛舟上的四人,臉上卻紛紛露出欣喜之色。

紅衫女子伸手指著黃袍男子尖聲說著什麼,看其神情,似乎是想向水生解釋,自己只是來尋找此人,並沒有衝撞水生的打算。

雖然聽不懂水生說的話語是什麼意思,這六人卻明白水生根本不是本地的修士,不願意多管他們的閒事。

無論紅衫女子說些什麼,黃袍男子只是搖頭,臉上的態度甚是堅決,到了最後,竟然從袖中摸出一隻四四方方的小玉匣,恭恭敬敬地再次衝著水生施了一禮,隨後,把手中玉匣輕輕拋給了水生。

水生狐疑地望了一眼玉匣,看到這隻玉匣似乎不像是什麼法寶之類,伸手一接,把玉匣拿在手中。

黃袍男子卻趁機催動腳下飛劍,向水生身後躲去,卻也不敢離著青光雕太近。

紅衫女子目光中頓時露出慍怒之色,衝著水生比比劃劃一陣言語,身後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名身著五色斑斕綵衣的老者向著水生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禮,變換了另一種語言,同樣在向水生解釋著什麼。

幾人雖然無法看透水生的法力深淺,卻對青光雕大為畏懼,自然也不敢輕易得罪水生。

水生目光在五人臉上掃過,不置可否地把目光落在手中的玉匣之上,玉匣普普通通,看不出什麼特異之處,伸手開啟玉匣,玉匣中放著兩顆雞蛋般大小的墨綠色圓球,隱隱散發著一股腥臭之味,看這圓球中蘊含的靈力波動和個頭大小,十有**是五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