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而天蓬沒有現身,只怕同樣是借用空間寶物和天猷在一起。
既然這生死殿禁制強大,外人無法窺視殿中發生的一切,他自然也就可以在這生死殿內神通盡出,無需顧慮什麼。
在蠻荒之境的這一甲子來,他雖然沒有把“明王決”修煉到第一層頂峰,如今的體魄之強,卻絲毫不亞於當日的摩羅,在狹小的空間之中交戰,無法大量汲取天地靈力相助,有這強悍的體魄反而佔盡了優勢。
雖說魔族、妖族同樣擅長淬鍊法體,水生卻不相信狂獬、靈照、月蝕三人在法體之堅韌之上能勝過佛、魔雙修的自己。
想到此處,扭頭望向天猷,沉聲說道:“你怎麼看?”
“全憑師兄做主!”
天猷依然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沉穩模樣。
他早已用神識秘術掃過水生數次,察覺到水生的法力似乎比自己還要凝厚許多,自然不會有什麼擔心。
水生雙目之中寒芒一閃而逝,轉身望向靈照、月蝕,淡淡一笑,說道:“好吧,既然你二人急著轉世投胎,本聖就成全了你們!”
聲音雖淡,話語中的自信之意卻是溢於言表。
既然決定要戰,豈能不把對方撩撥的心火大盛,怒氣勃發?
“哼,好大的口氣,怕是你兄弟二人看不到明天了!”
靈照尊者鼻中冷哼一聲,看似不屑地說道,眼神中卻是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不由得望向月蝕,二人在用眼神交流著什麼。
水生不再搭理二人,轉身衝著炫夜拱手一禮,說道:“有勞炫夜兄了!”
“這個。。。。。。道友不再考慮考慮嗎,畢竟,這可是生死大事?”
炫夜還了一禮,臉上露出幾分為難的神情,遲疑著說道。
“還考慮什麼,難道炫夜兄是在擔心吞天前輩怪罪下來嗎,放心吧,我等四人是自願賭戰,這麼多人見證,即使是出了什麼意外,也沒有人會怪在炫夜兄頭上的!”
未等水生、天猷二人開口,月蝕已急不可待地搶先說道,似乎生怕水生、天猷反悔。
“就是,炫夜兄多慮了,這事和你有什麼相干呢?”
“四位道友神通廣大,這一戰下來,在下還真是看不出來誰輸誰贏!”
“好,痛快,戰就戰,天猷兄,小弟看好你!”
眾人又一次被激起了興趣。
炫夜目光在四人臉上一一掃過,嘴角邊緩緩浮出一絲苦笑,說道:“好吧,既然四位道友心意已決,老朽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希望四位道友多福了,請!”
說罷,衝著守在不遠處的幾名銀甲衛士低聲吩咐了幾句。
不多時,幾輛氣派的獸車在一隊隊甲士的簇擁下離開了迎仙宮,向著城西方向疾馳而去。
第六卷第一百零九章生死賭戰(中)
第二輛獸車之中,僅有水生、天猷、天狐女三人。
看似靜悄悄地誰都沒有言語,卻在悄然傳音。
確定天蓬就待在天猷隨身攜帶的一件空間寶物內,而天猷的傷勢也並沒有看起來那般嚴重,水生更是放心。
“這是兩枚‘幻夢符’,能在一定時間內使人陷入虛幻夢境,只需注入法力撕碎就行!”
天狐女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隻翠綠色玉匣,默默地開啟封印,露出兩張巴掌般大小閃爍著七色靈光的符篆。
天猷雙目一亮,伸手在儲物鐲上一拂,取出一隻一模一樣的翠綠色玉匣,接過一張符篆,收入匣中。
幾天前,他剛剛嘗試過此符的威能,自然是喜出望外。
感覺到符篆中透出的詭異靈壓,水生心中同樣是微微一動,不客氣地伸手接過了玉匣。
“周兄切記,這符篆祭出時,可不僅僅是讓對方短暫失神,這是一顆‘定神丹’,周兄收好了!”
天狐女說罷,掌心之中白光一閃,多出一枚小小玉瓶,遞給水生。
半個多時辰後,獸車突然間穩穩地停了下來。
“諸位道友,這裡就是生死殿了!”
炫夜的聲音突然間在所有人耳畔緩緩響起:“此殿原本是供我族中修士血煉所用,並不是專門用來解決難以調解的恩怨。諸位道友想必也清楚,在突破功法瓶頸時,靠的不單單是體內法力的積累。還有對功法的感悟,而在身處絕境的生死關頭。往往會有難以想像的潛力暴發,從而妙參玄機。悟出真道!四位道友前途無量,也沒有處在瓶頸狀態,正因如此,老朽還是想最後勸勸四位,莫要執迷於恩怨,這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