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炎峰適時的補充:“還有,這個雞婆男看到你豬窩一樣的屋子竟然能忍住不去收拾,我想一定是桑致軒說了些有的沒的。”
我低下頭有些窘迫,原來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們看在了眼裡,一時間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如果我說了就像在說桑致軒的壞話,如果不說恐怕這兩個人不會放過我,我只好儘量的將桑致軒說的話委婉的敘述了一下。
蘇宇聽後沒說什麼,就將手裡沒開過的啤酒放在了茶几上:“小語,做點開水。”
我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馬上跑到廚房準備。等我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洛炎峰和蘇宇好像在說著什麼,都停住了。
“最近我沒叫小時工來,小語,幫我收拾收拾。”
我點著頭開心的整理起來。期間兩個人沒再說話,而是就坐在那裡。蘇宇已經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我想他可能睡著了,就到臥室拿了個被單給他蓋上,因為客廳開著空調。
房子是典型的一室一廳,他的臥室很大,可床卻是普通的單人床,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張單人床我竟然有一陣心痛,覺得蘇宇有點可憐。收拾完天都已經黑了。洛炎峰已經做好了飯,正在擺著碗筷。我有些腰痠背疼,可心裡卻要開心的飛起來,能為蘇宇做些事情,我覺得自己還是有點用處的,桑致軒的話在心裡好像也淡了不少。
洛炎峰踹了沙發上的蘇宇一腳,惹來了蘇宇的一陣回擊,然後蘇宇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我的頭髮就去了衛生間。我聽見淋浴的聲音,就調高了空調溫度,省得他走出來的時候覺得冷。過了一個小時,蘇宇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雖然還是個胖胖的中年大叔,可颳了鬍子之後著實可愛了不少。吃過了飯收拾好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洛炎峰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其實,案子不是沒破,是更糟了。”
我不由得看了一眼洛炎峰,他也正看著我,我很快又將目光轉向蘇宇。
“又有一個影片寄過來了。”蘇宇開啟了一個影片將筆電轉向我們這邊,影片裡還是之前的那兩個男人,可是卻多了一個女人,內容還是沒什麼差別,依然是被下了藥而任憑釋放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畫面有些不堪入目,因為我發現那個面板略白的男人身體狀況已經很差了,再這樣下去可能撐不了多久。不是因為□造成的影響,而是他已經明顯從享受變成了疼痛,完全沒有舒服的感覺。
我不怎麼了解女人的需求,不過她的聲音很刺耳,讓我提不起興致。
蘇宇在一旁提醒:“這個女人是茹玉。”
我記起這個女人的名字,她和這兩個男人都相親過:“那就是說她也是被人綁架的?”
“恐怕是的。”
“那……”我想說線索斷了四個字,可沒忍心說出口。
“小語,別在意致軒的話,他只是個嫉妒你的小孩罷了。”
我有些臉紅的點了點頭。
蘇宇一拍大腿:“好了,你們既然來了,就幫我做點事吧。小語,你作為普通人的直覺很不錯,這些是跟兩個男人和茹玉有關的人,你看看能不能找出共同點。”
我對著一大疊的檔案發呆,以為現在已經電子化辦公了。
“怎麼?我老人家不喜歡電腦那一套,紙張可以再生的。”
我覺得有些好笑,就一張張的資料看起來。洛炎峰和蘇宇在做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們兩個進了臥室,把電腦也帶走了,他們沒有關門,其實如果我想聽很容易就能聽見他們的對話,可我不想打擾他們,認真的看著厚厚的資料。
當我開始覺得累的時候已經凌晨2點了,我回頭看了看開著的房門,他們兩個還在說著什麼,我懶的去聽就歪在了沙發上。沙發很舒服,讓我有點犯困。資料看了不少,可是跟三個人同時有交集的除了婚介所的人之外再也沒有了。也許是婚介所出了什麼問題?
我越想越覺得可能性比較大,就起身敲了敲房間的門,屋裡的兩個人同時看向了我。
“有沒有可能是婚介所有問題?”
蘇宇搖了搖頭:“查過了,是正規的婚介所,沒什麼問題。”
我有些失望,而他們兩個好像也終於結束了談話走回了客廳。
“背景有沒有什麼線索?”洛炎峰坐在我身旁的沙發上問。
蘇宇對他挑眉:“你拿一堵白牆有辦法嗎?”
“那第二次是怎麼寄到警方的呢?”
“是一個小孩送過來的,他說是有人將光碟和100元錢放在了他家門口,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