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是太緊了,是不是不舒服?”在這麼柔和的注視與撫摸下,我已經抬頭的小童善暴露在被子外面,更加猖狂的叫囂起來,這下我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幾十秒的停頓,任子墨突然站起來走了出去,只是留下一句“你等著。”又被討厭了是嗎?其實我也討厭我自己。
發著呆坐在床上,某個部位並沒有隨著我的羞愧於疼痛消沉,看來男人確實是下半身動物,同志也一樣。
任子墨拿著一把剪刀,走到我面前,帶著不符合他穩重外表的笑容說:“其實我想到一個好辦法。”說著拿起剪刀把我打著石膏的那條腿沿著中間的一條線一直剪刀大腿根部,露在外面白皙的肌膚由於遭遇到空氣,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怔怔的看著伏在我的雙腿間給我剪褲子的任子墨留給我的烏黑靚麗的後腦勺,突然有些想笑。
這樣的任子墨突然有些卓小年一樣的傻氣,想著想著就不受大腦控制的說出了口:“這種幼稚的作法更像是卓小年這種小屁孩會想出來的。”
非偶 正文 第34章
章節字數:1300 更新時間:11…02…21 11:06
任子墨就那樣停頓在我的雙腿間,他的頭對著我的大腿的樣子帶著說不出的誘惑。在我對著他的姿勢發呆的時候,那個人的手突然撫上了我的已經抬頭的小童善,更是帶著戲弄的樣子對著它吐出熱氣,“卓小年也是這麼照顧生病的你的嗎?這個部位他也這樣摸過嗎?他的觸碰也會情不自禁的勃起嗎?”任子墨幽幽說出口地話,抬起頭一副受傷的樣子看著我,我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不是說很喜歡很喜歡的人,是我嗎?小時候的時候,日記裡也是這麼寫的,看到就會勃起的人那個人是我,還是我對嗎?”任子墨突然拉開我的褲子,睡褲和內褲被推倒大腿以下,在他含住我的那個部位的時候,我終於驚撥出聲來。
不是一直厭惡鄙夷的不行嗎?還是因為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所以就想要這種甜蜜的毒藥來把我洗乾淨,不是一直都嫌我髒的嗎?
不容我內心的絲毫掙扎,任子墨的速度突然像瘋了一樣加快,舌尖更是挑弄似的掃過頂端,病房裡傳來任子墨快速的吞吐聲和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結束的時候,我無力地靠著牆,滿臉泛紅的模樣,不敢去觀察任子墨的絲毫表情。
我們這樣算什麼,我又算什麼,突然的和好如初,像一個情婦一樣存活在他的生命裡這就是我想要的嗎?也許連情婦也算不上,他那麼善變的男人,不知道下一秒我又要被棄之何處。
可是,為什麼這時候,我還是沒辦法,沒辦法離開他。
任子墨突然避開我受傷的腿,把手探向我的後面,我頓時一愣,任子墨似乎壓抑著什麼,動作粗暴的拉開自己的拉鍊,那裡早就腫脹到令人懼怕的巨大,任子墨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個T,帶著隱忍的低沉的的聲線說:“你以為我剛才下去只是為了買剪刀。”說完,就挺進了我的身體內,長久沒有使用的那個部位使我疼得叫出了聲來。
任子墨側抱著我,讓我伏在他的懷裡,抽動起來,“這個時候,你應該說,任子墨你這個混蛋,你以前都這麼說。”現在還有什麼臉和資格談以前。
我沒有,你更加沒有。
結束的時候,任子墨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彷彿自言自語的的小聲說:“為什麼倆個相愛的人想要在一起,那麼那麼難。”
相愛?他說相愛,何來相愛,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不提,就沒有那個叫做卓雅的女人,那個他也許也承認相愛的女人。
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打敗一個女人,我無論怎麼樣也沒辦法給任子墨生個孩子。
有時候我會想,除卻我和任子墨那段被他稱為玩玩的那幾年,這段日子,可能是我生命中最後的快樂了。如果不要像偷了別人家東西一樣,隨時擔心被拿走,就更加完美了。
“好想一病不起啊!”我笑著說,任子墨正在給我剝桔子,只是抬頭看看我,什麼也沒說。其實我也知道他並不能說什麼,有些美好是短暫的,他和我也許只是這樣,轉身,就什麼也不是了。
我甚至開始思考,要不要說出“這幾天我很開心,你對我很好,你的任務完成了,我被你的糖衣炮彈打動了,我這次願意滾得遠遠的,不在騷擾你的生活了。”可是我甘願嗎?
我不敢揣測任子墨這麼做的意圖,即使又是一個陰謀我都甘之如飴。只要接受就好,憑著自己的心,任性一次也好,結果有多慘痛也不要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