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能躺在床上,又瞪了眼李恆。這一瞪,瞪得李恆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媳婦越來越勾人了,李恆此刻恨不得化身為狼,把江程撲到。想到江程的傷,又忍住了,努力平息自己的慾望。等江程養好傷,已是3天后。三天後,等李恆走了,他回去上班,店裡換了個人幫忙。江程沒有多想為什麼汪清雨不見了,他仍舊過著自己的日子。
那天,汪清雨打給江程的電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掛了後,她以為是打錯了,看了看紙上李哥給她的號碼,又撥打了一遍。電話裡傳來的是一陣陣的忙音,她不甘心,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排在她後面想打電話的人急了,不斷催促著。可想而知,汪清雨心裡的苦澀和委屈。走在回去得路上,汪清雨安慰著自己不必著急,江程肯定會喜歡上自己的。回了家,家裡燈火通明,她爸爸召集了他的狐朋狗友在家裡打牌,屋裡香菸嫋嫋,嗆得汪清雨大聲地咳了起來。自從汪清雨開始打工,她對她爸的恐懼感劇減,有時她爸打她媽時,她還會幫著她媽打她爸。她把窗戶開啟,窗外的秋風刮進來,一陣寒意。她爸見她的舉動,也沒敢吭聲,現在他的日常花銷還得靠著自己的女兒,何必為了這點小事得罪於她,反正這點風對我們這些皮糙肉厚的老爺們也沒多大的影響。汪清雨又遇見了那個人,那個讓她做了一夜的惡夢的人,他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她,她害怕了,她一句話都不說躲進了房裡。第二天,她去店裡上班,江程還沒來,等到連羽和李哥都來上班了,江程還不見蹤影。汪清雨急了,她不知道江程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一向準時上班的他竟然沒來工作。到中午時,汪清雨還沒見到江程的身影,她不管了,汪清雨去找了李哥。李哥此時正懊惱著,他不該把江程的電話告訴汪清雨,害的今天少了個人幫連羽,想到晚上連羽生氣的臉,他頭都大了。汪清雨沒直接問江程去哪了,她從連羽那入手。“李哥,連羽呢?怎麼剛剛吃飯的時候沒見他?”“連羽在廚房忙著呢,。“等會我給他送進去。”汪清雨一個個問題向李哥丟擲,李哥沒想她是想打聽江程的事,實話實說地答了。“今天人雖不少,但也沒忙得不吃飯啊。”聽到這,李哥頭更疼了,“江程今天沒來,就連羽一個人。”到重點了,“江程怎麼會不來?平時就他最勤快了。”說到這,李哥不由恨起了李恆,這個不知節制的人,“還不怪那個禽獸.....”說漏嘴了,李哥的聲音不由轉小,“什麼?”汪清雨沒聽清,提高聲音問了一遍,“沒,沒什麼,你趕緊去工作吧。”李哥心虛了,找了個藉口把汪清雨趕到外面去招待客人。汪清雨工作時一直想著李哥的話,尤其是那句含糊不清地話,她想那句話肯定是重點,可惜她沒聽清。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她匆匆來到電話亭,拿起電話撥打了熟記於心的號碼,電話沒打通,汪清雨也沒再試。她失落地走在街頭,想著她牽腸掛肚的人。而她惦記的人,其實離她並不遠。
在床上躺了一天,對江程這個好動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好在有李恆在旁邊陪他說話,解悶,要不江程早不耐煩。吃完李恆端到床邊的晚飯,江程磨著李恆要他帶他到外面走走,李恆好說歹說,一大堆為江程健康著想的理由,還是答應了江程。帶著江程走在繁忙的街上,倆人之間明智地留著點距離,不進不遠。汪清雨看到了一天沒露面的江程,心裡的失落也沒了,正想著上去搭訕,但又怕江程不喜膽大的女生,就偷偷跟著他們。在回家途中的一個拐彎處,受了這麼久沒牽江程手的折磨,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經過,他靠近握住了江程的手。江程沒想到李恆會來這麼一手,掙了掙,沒掙脫,看看就快到家了,加上天黑了,江程也就由著李恆去了。跟在後面的汪清雨,一直找著機會和江程說話,沒想到,卻看到來了這一幕。她驚呆了,忘了跟上去,腦海中閃現著江程和李恆牽手的畫面。她聯絡起,江程對她的愛意視而不見,客氣疏遠地請她出廚房,一切一切,原來這來是答案。她哭了,為她的初戀,為她好不容易積攢的勇氣,她做了件從沒做過的事,買酒喝。酒果然是個好東西,難怪爸爸會這麼喜歡它,喝醉了的汪清雨想著。回了家,她爸的牌友們興致正高地打著牌,她沒看,進了房裡。她沒看見,牌桌前的一人眼中閃著興奮地光芒和一絲算計。
好重,這是還未甦醒的汪清雨的第一個感覺,她以為在做夢,摸了摸,一隻手。她嚇醒了,睜開眼,驚叫,未著衣縷的汪清雨看到一個男子躺在她床上時的第一個反應。那人翻過身,是他,那個令她害怕的男人,她沒有想為什麼有個男人在她的床上,她想的是跑。她趕緊穿上丟在地上的衣服,跑出了令她窒息的房間。跌跌撞撞地往街上跑,她不知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