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的囉裡囉嗦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相對於一板一眼的黃樂,陶課更讓人覺得放鬆,他是個很純粹的一目瞭然的大男孩,不讓人討厭。
胡思亂想著,黃樂也好不容易講完了,問:“我的意思能理解?”
“都沒記住。”暴暴藍說。
“她根本不在聽。”陶課補充。
“你!”黃樂氣得要命。
“反正我該怎麼寫還怎麼寫。”暴暴藍起身說,“你們要是不喜歡,可以不出,我不強求,謝謝你們的好茶,餛飩味道也不錯,再會哦!”
這回輪到陶課大笑,不過暴暴藍沒有回頭。
走出茶餐廳,陽光似乎更加地猛烈了,沒走多遠暴暴藍忽然覺得頭暈目眩,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蹲到路邊,開始劇烈的嘔吐,剛吃到肚子裡的餛飩全部都吐了出來。
刀尖上的舞蹈(5)
完了,不能動,全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有人走到她身邊,遞給她一瓶礦泉水,提醒她漱漱口。
是陶課。
他溫和地對暴暴藍說:“你病了,我今天一看到你就知道你病了。走,我帶你去醫院掛水吧,應該可以好得快些。”
“不用。”暴暴藍努力展開一個笑容說,“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送你回家。”陶課說。
陶課開一輛小小的藍色的車,他扶暴暴藍上了車,問清地址,然後一語不發地往前開。受人恩惠不好太擺酷,暴暴藍只好沒話找話地打破沉默:“黃樂呢?”
“約會去了。”
“你怎麼不去約會?”
“我失戀。”陶課幽默地說,“和你同病相憐。”
“我是真的,不騙你。”暴暴藍說完便不想再說話了,身體像是被什麼抽空了一下,連坐都坐不住。
“年輕也不能硬挺啊。”陶課說,“我還是送你去掛水吧,也算是我為我國的文學事業做了一點貢獻。”說完,車頭已經調轉。
護士把針頭戳進暴暴藍的手臂的同時暴暴藍差不多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水剛好掛完,陶課正坐在她身邊翻看當天的晚報。他看到暴暴藍睜開眼,對她說:“你的手機響過好多次,我怕影響你,替你關掉了。”
暴暴藍低頭看看掛在胸前的手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今天真是夠倒黴的。”
“戲劇化。”陶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