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小心的把小小移動的擔架床抬下來,席墨一直在一邊看著她,醫生也時不時的檢查她的情況。
法國下午1點
他們到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聯絡醫院把她接了過去。
差不多忙了幾個小時,巴黎的天氣有點涼,席墨安排好了一切過後又陪在小小身邊。
席墨坐在一邊的桌子,開啟電腦驚訝的看見,國內的熱點頭條:於語情和01的道歉!
席墨英俊的臉凝重的看著長篇大論的資料,難道是少華報的警?於語情是席冰的女朋友,他們不報警都是看在他面子上,怕的就是她的名聲和以後的人生抹黑,如果席冰和她走到最後,席氏不接受這樣惡毒的人做兒媳婦的。
至於少小小從小到大大家都很瞭解她的性格,那些輿論攻擊不足以評判她的好壞。
還帶著氧氣呼吸的小小,眼睛動了動睜開眼睛一片白,長長的睫毛扇了扇頭微側,模糊的視線一個身影慢慢清晰。
怎麼還是席墨,小小又閉上眼睛,清白的臉頰,嘴唇都沒有顏色,右手動了動,她的左手腕因為傷口被包紮得很好。
席墨餘光看見小小動了動,以為自己產生錯覺了,走過去一看她閉著眼睛沒有什麼變化,席墨就坐在旁邊看著她。
嘴裡一邊說:“少小小,你能不能快點給本少爺醒過來?”手摸了摸她的柔順的秀髮。
你是不是怪我控制了少氏,控制了你父親,然後控制了你?你知不知12年前騙你說在美國我們出了車禍,其實就是你父親一手策劃的沉船,你知不知道我們席氏為此付出了多少代價?
對你父親的懲罰就不是懲罰,應該讓他千刀萬剮也無法泥補他所犯的罪。
因為你我一次次違背原則。
“少小小,你父親的罪惡我還是要他還,至於你也要替他還……”
小小聽得清清楚楚,這個聲音她永遠都是忘不掉,霸道冷漠陰險,他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爸爸的罪惡?
“席墨!”小小睜開眼睛看著他,聲音柔弱的叫了一聲。
席墨冷冷的雙眼看見她醒了,他的手沒有收回,自然的摸著她的頭髮,是真的醒了。
席墨問她:“嗯!哪裡不舒服?”冷酷的眼神突然溫柔聲音也很小。
小小右手拿掉氧氣罩,她臉色不太好,脾氣也不太好,沒有看他問:“剛才你說什麼?”
“你哪裡不舒服?”席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以為她睡多了大腦不會用了。
“心裡不舒服!”小小苦澀的表情,一直問她哪裡不舒服只要他在她哪裡都不舒服。
席墨手拉了一下呼叫器,以為她心裡真的不舒服,陰沉的聲音說:“再等一下,醫生馬上來了”
小小黑著臉,席墨什麼時候這麼認真了,她不是割腕死也要被他氣死。
“我問你剛才再說什麼?”小小又問了一邊。
有三個差不多五十多歲的中國醫生就敲門進來了,看了她一眼問席墨:“席少,出了什麼事?”
席墨站到一邊,冷冷的對他們說:“她心裡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三個醫生圍過去,一個醫生手裡拿著聽診器,一邊看著心電圖,要聽她的心臟。
“等一下!”小小看著他,臉上三條黑線,大叫一聲,她突然隱約的感覺心臟有微微的一絲疼痛感。
“少小姐,怎麼了?”醫生停下問。
“出去!”小小吐出兩個字,她說她心不舒服席墨還真的叫了醫生進來檢查她的心臟,真是無語了,不過剛剛還好好的現在還真的有點清痛。
醫生看了一眼席墨,一個叫他來一個叫他出去,他到底是聽誰的,看著一切正常的儀器表顯示,也並沒有什麼問題,少小姐的情況很好。
“你們出去啊!我沒事!”小小見他們一個二個都看著席墨,有點生氣了,她是病人看席墨做什麼!
席墨皺了皺眉,緩緩的對他們說:“出去吧!”
“嗯!”三個人走了出去,關好了門。
小小右手吃痛撐著床上,她要坐了起來。
席墨過去把她一扶,拿枕頭放在她背後靠著,突然感覺靠她很近很近,他看著她的大眼睛一愣。
“席墨!”小小低垂的眼眸,右手推了推,提醒了一句。
席墨微微笑了笑,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你……!”
席墨倒了一杯熱水放在桌子上,不緊不慢的說:“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