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面眾人,沉聲道:“我的決定,有誰不服,站出來!”
他的話一出口,眾人內心同時一驚,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除了站在那裡的尚清國之外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雖然有的人想支援尚清國,但他們此刻卻不得不有所顧慮,至少在沒搞清楚豐睿的勢力之前,他們是不會表態的。長見沒有人站出來,冷哼一聲,笑道:“如此看來除了你之外沒有人對我的決定不服了。”
尚清國心頭一跳,在長那雙眼的注視下只覺得背心一涼,但事已致此,反悔已經遲了,他索性將心一橫,大聲道:“是又如何,總之你如此決定便是不符合江湖規矩,我尚清國絕對不會服你。”
長心中冷笑,將頭看向了豐睿。
豐睿臉上笑容依舊,沒理會長望來的目光,而是看著尚清國淡然道:“江湖規矩是要有勢力的人才有資格定的,你,完全還沒有資格跟我說這個。”說完,眼中殺意一閃,就見門口突然一條聲音迅衝向了站在那裡的尚清國,其度之快讓眾人都無法看清,只能看到他留下的那一串殘影。
“啊。。。”
一道血箭從尚清國脖子中噴射而出,落在會議桌上,驚的眾人紛紛站了起來。
尚清國在出一聲慘叫聲之後頹廢的重重坐在椅子上,頭碰地一聲砸在了桌子上,趴在那裡再也沒動過一下。
除了坐在那裡依然掛著笑容的豐睿以及長之外,其他眾人連同站在長身邊的熊傑與童兩人在內臉上都露出無比震驚的神色,看著倒在那裡的尚清國的屍體,都不由得感覺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從背後襲來。
那些剛剛還在猶豫著要反對長決定的人頭頂上頓時都冒出黃豆大的汗珠來,心臟不爭氣的狂跳不已,連同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那人影在一刀劃破尚清國的咽喉之後迅退回,站在了豐睿身邊。
眾人回過神來,吃驚的向他望去,只見這人身材中等,但一張臉卻大的出奇,與他身材顯得有些不相稱,眼睛很小,幾乎眯成了一條縫,嘴巴卻又顯得有些大,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臉上那道疤痕,一條長長的刀疤就似一條蜈蚣一樣依附在他臉上,從左邊眼角一直拉到了右邊耳朵下面。
疤。。。”其中一人在看到站在豐睿身邊的那人之後,臉色一變,吃驚的叫了出來。
他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是林語堂的一號非常勇猛的打手,平時打架砍人非常狠毒,是個不怕死的角色,正是那次為了不讓刀疤將訊息洩露出去而奉金友全之命去圍殺刀疤與林哲、貝愷三人的馬老四。
馬老四當天被王京一刀砍翻在地上並沒有死去,也是王京那天的目的只為救人,對這些小角色並沒有下殺手,否則他馬老四就算有十條命,受了王京一刀也得去見閻王,但他雖然那天沒死,卻也在醫院裡趟了足足一個多月才出來。
馬老四本來就是跟隨長的,對長的決定當然沒有什麼意見,此刻見到剛剛那人影竟然是自己兩個月之前圍殺過的刀疤,他內心哪裡有不吃驚的,想當初在圍殺刀疤的時候,刀疤雖然勇猛,但也沒有現在這麼恐怖的勢力,否則自己那天雖然帶了四十多人,以他現在的身手又如何能夠殺得了他?
所以他在看清楚來人是刀疤之後其內心的驚駭之情無以言喻,不由得驚呼了出來。出現的人正是刀疤,他在得到豐睿的暗示之後馬上出現殺了尚清國然後又迅退回到豐睿身旁,其度之快著實駭人。
刀疤聽到有人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微微一怔,暗道自己以前算不了什麼人物啊,怎麼會有人認識自己,他抬頭望去,看到馬老四之後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
當日若不是豐睿讓人救下自己三人,恐怕那天晚上自己與林、貝二人早已經死在了馬老四等人的亂刀之下了吧。豐睿微微一笑,道:“總算還有人認識你。”
刀疤聽了冷笑道:“當日被他帶領四十多人圍殺,他又怎會不記得我!”
“哦?”
豐睿雖然知道刀疤被林語堂的人圍殺,但卻並不知道帶頭殺他的就是那剛剛驚撥出聲的馬老四,聽了微微一怔,繼而笑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長馬上向刀疤道:“不錯,過去的事還希望周大哥不要記在心上,當時小馬也是奉命行事,長在這裡代他向你賠個不是。”
刀疤聽了自然不會再計較,點頭向長笑道:“凌兄弟不用客氣,日後大家都是兄弟,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長見他這麼說,頓時才放下心來,否則以刀疤現在的身手,就算自己都不一定能擋其鋒芒,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