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哭了,我剛才不是給你開個小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嗎?我的實力你還不知道,我要得第二,誰他媽還敢搶那個第一啊?”蕭天鳴趕緊安慰道。若是早知道剛才的那句話這麼會催淚,打死蕭天鳴也不會說那句話了。
“你不拿第一,別人就不敢搶第一啊!你以為你是天王老子啊!”花惜蘭狠狠地瞪了蕭天鳴一眼,心裡的氣倒是消了一大半,連忙用手擦了擦臉上沾著的淚花。
“就算我是天王老子,不是也唯你花警官馬首是瞻嗎?”蕭天鳴費心費力地勸道,“好了,別哭了!那個花環我鐵定拿回來送你。你也別哭了。到時候,花伯伯過來看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哼!你剛才本來就欺負我了。”花惜蘭不滿地飛了蕭天鳴一個白眼,看了一下遠處的花海正,轉頭對蕭天鳴說道,“你去報名,我去一下衛生間。”
“嗯!”蕭天鳴知道花惜蘭去衛生間多半是補妝,也不多說,輕輕地點了點頭,便朝報名處走去。
由於這只是遊戲,報名倒也不嚴格。你在那裡登個記,然後就可以領一張寫著數字的卡片。到時候,裁判會叫卡片的數字,讓你上去比賽。
蕭天鳴看了看要填的專案,除了姓名和身份證之外,居然還要填警號。蕭天鳴又不是警察,自然沒有所謂的警號,不禁對負責登記的小夥子問道:“可不可以不填警號啊?我沒有警號。”
小夥子聽到蕭天鳴的話,一個嘴巴張得大大的,好像見了外星人一樣:“你怎麼可能沒有警號,每個警察都有一個警號的。”
“可我不是警察啊!”蕭天鳴苦笑著,剛準備解釋,卻見花海正走了過來。
“天鳴,你怎麼了?”花海正問道。
蕭天鳴如實地把情況和花海正說了一遍,然後眼巴巴地問道:“花伯伯,你看這個問題咋整吧?蘭姐非要我把花環奪過來給他,可我連名都報不了。”
花海正聽完後,不禁苦笑道:“蘭蘭也是!我們搞這個活動只是想督促一下他們勤練射擊,她居然讓你來插一缸。”
“老花,到底是什麼回事啊?”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花海正先把事情向中年男人說了一遍,然後轉頭對蕭天鳴道:“天鳴,這位就是北京市的宋竹青局長,掌控著整個京城的安全。”
“掌控著整個京城的安全,那豈不是市局的局長了?北京作為首都,這裡的公安局局長想必也是一個省部級的高官了。”蕭天鳴一邊在心裡想道,一邊對宋青竹招呼道,“宋局長好!”
“蕭先生好!聽說蕭先生的射擊技術一流,在前不久的劫持的大案中擊敗了數名歹徒,宋某佩服得很啊!你能夠參加這項遊戲,也能讓這項小兔崽子們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宋青竹很會說法,一邊對蕭天鳴恭維道,一邊轉頭對負責登記的小夥子說道,“蕭先生雖不是我們警察系統的人,但卻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是我們警察系統的朋友。蕭先生能參加遊戲,自然是我們的榮幸。你快給蕭先生一個號碼吧!”
“是,是!”既然最高領導都發話了,作為一個小小的登記員自然不會再為難蕭天鳴了,連忙從桌上拿起一個寫有號碼的紙片,恭敬地交到了蕭天鳴的手裡。
“天鳴,你和蘭蘭玩,我和宋局長就不陪你年輕人折騰了。”花海正朝蕭天鳴揮了揮手,轉身同宋青竹一道離開了。
蕭天鳴本來就是焦點,經過花海正和宋青竹這麼一捧之後,更是成為了晚會里最熱門的明星。許多男警察都過來結交蕭天鳴,希望攀上這份交情。蕭天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禮貌表示到了就行了。而一部分春心蕩漾的女警則大膽地向蕭天鳴拋媚眼、做暗示,甚至主動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蕭天鳴。直到花惜蘭從衛生間裡走出來,她們才收斂了起來。
“他們怎麼都在看你啊?”花惜蘭出來就覺得不對,不禁對蕭天鳴問道。
“他們多半是看你吧?要知道,你可是有名的警花哦!”蕭天鳴淡淡地說道。
雖知蕭天鳴這話的恭維程度居多,但花惜蘭聽到這句話,心裡還是感動很開心。至少,比那些說出來氣自己的話好聽多了。想到這裡,警花的臉又一次紅了起來。
“雖然你的槍法確實厲害,但我還是給你講講謝垣和魏中南的槍法特點吧!”花惜蘭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來說,想了想對蕭天鳴說道。
“洗耳恭聽!”閒著也是閒著,蕭天鳴便點頭應道。
於是,花惜蘭便繪聲繪色地將謝垣和魏中南的槍法特點給蕭天鳴講了一遍,雖不是盡善盡美,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