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瞎逛,要打就在這裡打。打完了,我們還要去吃燭光晚餐。”陳白露的“大姐”性格上來了,自然對唐煜不會客氣,嗅著鼻子不屑地說道。
唐煜聽到陳白露的話,肺頓時氣炸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指著蕭天鳴和陳白露罵道:“既然你們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
唐煜一邊說道,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讓旁邊的男生便接了過去,自己則自顧自地做起了熱身運動。
陳白露做了一個接衣服動作,蕭天鳴則笑著擺手道:“和他玩一玩,沒必要搞得這麼正式。”
陳白露朝蕭天鳴嫣然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皓齒,溫柔地說道:“留點情,別把他打傷了,他好歹也是我的同學。”
“我有分寸。”蕭天鳴點頭笑道。
唐煜聽到兩人一唱一和的話,也顧不上做熱身運動了,抬腳就向蕭天鳴劈了過來。
蕭天鳴掃了唐煜一眼,見對方是劈腿,自己則使出一個掃堂腿,朝對方的下盤攻了上去。
別看唐煜這一腳虎虎生威,大有雷霆萬鈞之勢,其實他的基本功很差,下盤根本就不牢靠。蕭天鳴這一腿朝唐煜的支撐腳掃去,雖然看上去輕若扶柳,飄若柳絮,但對付唐煜這種半調子高手卻是十分有效。完全沒有別的招式,蕭天鳴就這麼一掃,唐煜就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上。雖然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但面子卻是丟盡了。
唐煜惱羞成怒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二話不說就朝蕭天鳴使出他引以為豪的連環劈腿,直待將蕭天鳴踢飛出去。只可惜,蕭天鳴這回連手都沒有抬,不慌不忙地朝旁邊一閃,就輕鬆地避開了他的進攻。整個動作連起來看,就像大人逗著小孩兒玩一樣。
蕭天鳴搓了搓鼻子,從唐煜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頭,淡淡地問道:“還打嗎?”
“對方可以從自己的身後拍自己的肩膀,完全可以趁自己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把自己幹掉。”唐煜想到這裡,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眼裡對蕭天鳴的恨意摻雜著懼意也越來越盛。
在場的人雖然不懂武功,但看到這個情況,也明白唐煜不是蕭天鳴的對方,甚至可以說唐煜的身手在蕭天鳴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蕭天鳴都懶得出手了。許多希望看到唐煜教訓一下蕭天鳴的人不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而那些替蕭天鳴祈禱的女生則是一臉驚喜地看著蕭天鳴,秋水明眸中的那個影子不禁悄然在芳心上激起了一片漣漪。只可惜,這株名草已經有了主人,心裡不免對陳白露羨慕了起來。
“唐公子,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們就去吃飯了。”陳白露掩住眼裡的狂喜,故作這般地對唐煜說道。
唐煜輸了,自然沒權力再強留蕭天鳴和陳白露,冷哼一聲,將臉別了過去。
“等等!”陳白露挽著蕭天鳴的胳膊正要離開,趙子月卻走了出來對陳白露說道,“陳白露,我們好歹也是同窗一場。平日裡沒碰到也就算了,現在碰到了,怎麼也要吃頓飯再走吧。我剛才已經在威斯特訂了一個大包間,你們跟我們一起去吧。”
老實說,陳白露對這種虛偽的聚會不感興趣,剛準備開口拒絕,聽到趙子月又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已經付過了包間的錢,不會讓你們出一分錢。”
聽到趙子月的話,就算再淡定的人臉上也不禁變色。趙子月這句話分明就是在說對方沒錢。別說陳白露這種火爆脾氣了,就算是像蕭天鳴這種有城府、不想跟這種富家女計較的人,臉色也是變得很難看,恨不得走過去扇趙子月一個大耳巴子。
趙子月瞭解陳白露的性格,知道走近了說話可能會吃虧,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走到陳白露的身邊,故意隔得遠遠的。
“行!既然趙大小姐這麼慷慨,我們兩口子怎麼忍心拒絕呢?”陳白露看著趙子月冷笑道,“不過,我的嘴可是很刁。吃西餐如果不是上好的菜餚,我是不會吃的。到時候拂了你趙大小姐的面子,姑奶奶可不負責哦。”
“不就是想讓我出點血嗎?我們趙家財大氣粗,拔下來的汗毛都比你的腰身粗,我還真不在乎你這點錢。”趙子月似笑非笑地看著陳白露道,“同窗三年,我當然知道露姐的嘴巴很刁。不過,既然請了你吃飯,我自然會將各位同學招待滿意了。”
“賤人!”陳白露在嘴裡暗罵了趙子月一句,想到又可以扮豬吃老虎了,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對了,露姐。你們沒有開車過來,要不要坐我的車啊?我這輛寶馬剛買不久,當時花了我一百五十萬,可是著實把我心疼死了。”趙子月裝出一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