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所以,經營者往往把大筆資金投資在硬體設施上面,很少有道館花高價錢請身手厲害的訓練來。”
蕭天鳴點了點頭,表示能夠理解:“就像許多人去咖啡廳喝咖啡,但真正懂咖啡的人卻是鳳毛麟角。很多人只是把咖啡廳當成一種時尚、約會或者見面的地方罷了。”
“所以,你就打著咖啡廳的旗號到處騙錢?”坐在後面的歐陽芷不甘寂寞地諷刺道。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願者上鉤,談不上騙。”蕭天鳴淡淡地笑道。
歐陽雄看了一下拌嘴的蕭天鳴和歐陽芷笑而不語。隔了一會兒,才又對蕭天鳴說道:“天鳴,有沒有興趣經營一家武館?我們可以不經營跆拳道館,可以經營正宗的中國武館。”
“歐陽大哥,你沒有開玩笑吧?一家武館的投資可沒有咖啡廳那麼簡單。”蕭天鳴笑道。
歐陽雄笑著說道:“如果你把剛才的話當成一個玩笑,那便是玩笑;若是你把剛才的話當真了,那便是真的。資金的問題倒不是大問題,我們可以貸款、集資,一起經營嘛!”
蕭天鳴搖了搖頭,對歐陽雄說道:“還是算了吧!就算解決了資金的問題,那人手的問題呢?一間咖啡廳已經夠把我整得很累了,我還想多留一點兒時間來休息。”
“切!咖啡廳基本上就是郭姐和小怡在負責,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甩手掌櫃而已。”歐陽芷白了蕭天鳴一眼,不屑地說道,“若是要說累,那也是累著了她們才是。”
蕭天鳴笑著反駁道:“你別看我是甩手掌櫃,這也是一件活兒啊!說起來輕鬆,但做起來一樣不簡單。在這個世上,有很多人就是想當甩手掌櫃,他恐怕也當不了,當不來。”
歐陽雄看著自己的妹妹和蕭天鳴鬥嘴,一時竟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
當蕭天鳴和慕容萱走到漢家天下的時候,其他的人都已經到了。
趙忠國和一些學生會的大佬坐到了最裡面的一張桌子。趙忠國的右手邊坐了一個眼鏡男,左手邊連續兩個位子則是空的。顯然,是趙忠國特意為蕭天鳴和慕容萱兩個人留下的。
“蕭學弟,慕容,你們終於來了。我們正準備給你們打電話呢。來,這兩個座位是特意為你留下的。”趙忠國面帶微笑地將蕭天鳴和慕容萱招呼道。
蕭天鳴和慕容萱對望一眼,也沒有客氣。作為副主席,慕容萱坐到了趙忠國的旁邊;蕭天鳴則緊跟慕容萱挨著坐了下來。蕭天鳴的右邊則是歐陽芷和歐陽雄兄妹。
“你和萱姐怎麼現在才來啊?”歐陽芷小聲地在蕭天鳴的耳邊問道。
“這個……你要問萱兒!”蕭天鳴看了慕容萱一眼,神秘地朝歐陽芷笑道。
作為學生會的主席,趙忠國自然是這場飯局的主角,首先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今天,這頓飯有兩個目的。一是,為蕭天鳴同學和學校的武術社慶功。蕭學弟以一己之力連續擊敗愛武社的三個對手,為我們學校爭取了巨大的榮譽。”
“天一閣”與愛武社的矛盾素來已久。在場的人都是學生會的大佬,自然不會不知道。只是,當他們聽到蕭天鳴一個人就打敗了愛武社三人高手的時候,還是不免吃了一驚。
蕭天鳴作為“天一閣”神話的代名詞,他們清楚蕭天鳴很厲害。但愛武社的恐怖,他們卻無法忘懷。難道這又是“寶馬男”的又一項不可思議的傳奇嗎?大家紛紛在心裡暗自忖度。
如果說蕭天鳴的事情還可以當作傳奇來看,那趙忠國接下來宣佈的這件事卻讓他們蠢蠢欲動,不似遭到雷劈一樣。在那麼短暫的時刻中,他們全都被瞬間石化了。
“二是,藉此機會宣佈一件事情:等我處理好了愛武社這件事之後,我便離開學生會。在新任學生會主席未選出之前,學生會由學生會副主席慕容萱全權代理。”趙忠國說完這句話之後,故意觀察了一下眾人的反應,然後對右手邊的眼鏡男問道,“馮桓同學沒意見吧?”
馮桓是學生會的另一名副主席,比慕容萱高一屆,但在學生會里卻沒有慕容萱的實力大。
“沒意見!慕容副主席的年齡雖小,但工作能力卻是我們有目共睹的。我全力支援和配合慕容副主席的工作。”面對趙忠國和慕容萱的聯手,馮桓只能妥協地服從決定。
支援慕容萱的人聽到這個訊息自然是歡欣鼓舞,慶幸自己站隊成功;而反對慕容萱、支援馮桓的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心裡肯定大為不爽。誰不想自己支援的人當一把手啊!
相對於其他人的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