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見你了!”
“嶽大哥,你……”李淵還想再壓榨一下嶽山的剩餘勞動力,一聽嶽山準備走,連忙準備動之於情。
“雖然殺不得邪王,可是重創他之後,我的信心又回來了。”徐子陵點點頭,道:“我的換日大法與霸刀越來越合二為一,待我再潛修一段,養好傷勢,到時不是天刀死,就是我霸刀亡。世間,只會有一個天下第一刀客!”
“那麼小刀就祝嶽大哥早日擊敗天刀,奪得天下第一刀的稱號。”李淵一看嶽山去意已決,連忙說些好話。畢竟無論嶽山此去挑戰,是勝是敗,都會對宋缺造成打擊,一旦宋缺受創,那麼相信華夏軍也會因此失色不少。
“男兒何須多言,作什麼兒女之態。”徐子陵一看李淵都要準備流點眼淚來送行,簡直都要受不了,於是馬上喝止道:“一別之後,再見無期,男兒當世,唯有快意。”
一道刀芒沖天而起,嶽山整個人消失在黑暗之中了。
李淵看著嶽山的離去,忽然真的自心中湧現了一點惜別之意,喃喃自語幾句,又緩緩地搖搖頭。
韋公公提著小燈籠走近看,也不安慰,只是引著李淵默默地往回走。
“一個人是不是做了皇帝之後,就會變得孤單起來?”李淵忽然輕聲地道,可是又不等韋公公回答。就自己嘆息一聲,飛身而起,向皇宮的方向飛掠而去。
華夏軍使節團的外驛館,廳裡燈火通明,大廳正在排舞,偏廳正在打得熱鬧。
跋鋒寒與陰顯鶴又在叮叮噹噹地打得火星直飛,兩個人閃電般在廳裡輪轉,不時各出奇步妙招,向對方攻擊。又以險招反擊,打得奇疾如電,一下子百招已過,轉得看的人也眼花繚亂。歐陽希夷背牆而坐,面放紅光,他的身邊不遠,放著幾個空空的酒罈子,顯然以經過一場豪飲。
幾大兇人正在打著‘麻骨’和‘盾牌’,正玩在興頭上,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場中的比試。
小廳裡,魏徵與那個李福成兩個在討論什麼。地面上,堆著李唐皇帝送來的無數禮物,禮物中自然是應有盡有,不過卻統統都是奢侈品,美酒,或者書畫之類,沒有任何的寶刀寶劍之類的兵器,雖然李淵不想讓華夏軍使用自己的寶刀寶劍來砍自己嫩皮白肉。
徐子陵於小樓中穿窗而入,發現眾女睡的睡,玩的玩,忙的忙。沒有人有功夫理他。
沈落雁和商秀珣還有小公主在研究什麼,非常的神秘,徐子陵剛想走過去,誰不想三女拒絕他的鬼鬼祟祟地接近,禁令他離三人一丈開外。
小鶴兒和紀倩年紀小,渴睡,早等不及回去睡覺了。
傅氏姐妹在練功。打擾不得。
馥大姐,小絹姑娘,如茵她們幾個女子正在玩牌,正玩得興致勃勃的,誰也沒有功夫理會這一個悠閒得沒人陪說話的傢伙,徐子陵忽然發現,自己身邊有一大幫女子,卻沒有人可以陪自己一下,帶點失望,準備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間,與赤足精靈兩個人二人世界。
剛剛躡手躡腳走出外面廂房,卻發現尚秀芳的房間還亮著燈。
徐子陵大喜,一個飛身,再像蝙蝠一般倒掛在房頂上,正準備來一個偷香窺玉,誰不想剛好有人開門出來,嚇了徐子陵一大跳,差一點沒有在上面掉下來。出來的人是師妃喧,她先是微微一怔,然後帶點奇怪地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
“散步。”徐子陵笑嘻嘻地道:“我剛剛路過。”
“徐公子就是徐公子,散步都特別過人。”師妃喧一聽,雖然強忍笑意,可是玉唇上仍然禁不住流露出一絲笑意,顯得更是天顏絕世,驚如天人。師妃喧看了徐子陵一眼,忽然道:“徐公子如此特別的散步方式,妃喧想尚大家一定不知道,不如妃喧回去告訴她。”
“讓她知道本公子的形象就毀了,這種偷香窺玉的事能讓她知道嗎?”徐子陵惱怒地道:“不準說!”
“明白了。”師妃喧點點頭,極力忍住笑意道:“妃喧一定不說,保證不告訴尚大家徐公子準備對她進行偷香窺玉的非禮之舉。”
“等等,雖然你是仙子,可是你不能冤枉人!”徐子陵警告道。
“妃喧冤枉徐公子了嗎?”師妃喧奇問道。
“本公子偷香窺玉只是一個構想,還沒有成為事實。”徐子陵哼哼道:“如果等成了事實,那才是偷香窺玉,可是現在還沒有開始,這只是散步而已!所以,請不要隨意打壓本公子高大又光輝的形象!”
“那麼徐公子你是決定繼續散步,還是回去安睡?”師妃喧忽然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