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醒。信徐世績自己會看,不用你來說明,一邊去。”
“我不是怕他不識字嘛”秦叔寶話一出口發現這個藉口不對頭,徐世績可是文武雙全的,於是又急急改口道:“我不是怕他撕了那信嗎?…軍師這幾天辛苦了,馬兒我已經準備好了,公子催我們啟程呢!“
“等等!”徐世績簡直讓面前的這兩個震呆了,一聽兩人要走,馬上大急道:“我還沒有同意納降,我絕對不同意。”
“徐將軍。”沈落雁微微一笑道:“聽聽另一個人的勸解,一個喜愛你而你也喜愛的人的勸解如何?徐將軍,你喜歡的,不是我沈落雁,而是另外一個人,你明白嗎?”
此時小樓上緩緩步走下兩人,一是如花,另一個人讓徐世績一看,又驚呆了。
這一個人跟沈落雁有七八分相似,如姐妹一般,不過更加豐腴一些,她的眼神看向徐世績的時候,極是溫柔,那種溫柔的深度,就如那個畫像裡所蘊含的那般。沈落雁過去輕輕拉起那個女子的手,把她帶到徐世績的面前,溫和地道:“雖然她不是我的親人,但她現在是我的姐姐,我把她的名字叫做沈飛雁。她就是你喜歡的人,你的雁兒,不是我!”
徐世績簡直不敢相信,但他無法用懷疑的的眼神去注視那個沈飛雁的眼睛,那種的溫柔,會讓他馬上想起每一次來這個小院裡的快樂,想到這裡的溫柔。
在黑暗之中,那個她就是如此溫柔的。
看著沈飛雁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徐世績又一下子震驚了,真的…真的是她?
“恭喜你。徐將軍,你要當爹了。”沈落雁微微一笑道:“你不要傻傻地站著,如果你不相信,請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臉,你就不會再弄錯自己的愛人是誰了…希望下次再見面,我能夠還你一聲姐夫。因為你不能在讓她等得太久了,她已經等你幾年了,在等下去,這一個小寶寶就要迫不及待地出世了。”
“如果你不想這個孩子還沒有出世就沒有爹,還想對自己的女人一點照顧。”秦叔寶拱手道:“請你看看我們公子給你的信。你一定不會後悔的。”
沈落雁把那個沈飛雁的玉手放到徐世績的手裡,微微一笑,再飄飄出門而去,秦叔寶和如花則緊緊相隨。
小廳之中,唯剩下徐世績和那個眼睛裡盡是溫柔之色的沈飛雁。
“是你嗎?”徐世績帶點喃喃地問道。
“你閉上眼就知道了…”回答是心中那一份久違了的溫柔,如水,直潤心脾。
偃師城下。
裴行儼在跟跋鋒寒對轟,他此時狼狽不堪,而跋鋒寒則毫不動容。
跋鋒寒以一刀,暴起血紅真氣,站在原地不動,以凜冽的刀勁一次次地將不甘心撲過來的裴行儼震摔出去。現在瞎子也看得出來,之前跋鋒寒與裴行儼的戰鬥留力了。他絕對遠遠超出裴行儼的實力,之前那樣做只是計策迷惑祖君彥及所有的瓦崗軍罷了。
“再來。”跋鋒寒又一次把裴行儼以凜冽的霸刀氣勁砍劈震倒,酷酷地低喝道:“想打敗我,必須有天下最堅韌的意志,否則那就是做夢!”
“我有…”裴行儼掙扎起來,雖然手中的大刀在顫抖,雙手在顫抖,全身都在顫抖,身上無一處不疲累得抽搐,可是他還在堅持,還極力向跋鋒寒衝去,雖然腳步踉蹌,但勇氣猶在。裴行儼大吼道:“我一定可以把你打敗…一定…一定!”
“住手。”裴仁基大喝一聲。
“爹。”裴行儼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老爹的話不敢不聽,他站在跋鋒寒的面前,扭過頭去,帶著不甘和委屈,低吼道:“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我明白。”裴仁基點點頭道:“你很有勇氣,可是阿爹老了,阿爹認輸了…”
“爹,你不能!”裴行儼聽了,雙膝發軟,跪倒於地道:“你一認輸,那麼我們的賭約就認輸了,我們二萬虎牢軍就得歸別人了!爹,你不能認輸,你不能…”
“我們早就輸了。”裴仁基微微嘆息道:“那個賭約賭的只是你,不過你不會明白地。徐公子,我與宋公子一戰可免,我們虎牢軍願意放下武器,向貴軍投降。但是希望徐公子能夠守諾,不傷及我們虎牢軍任何一人性命。”
“不但不傷虎牢軍一人性命。”徐子陵一直站在那個女將軍的身邊小聲交談,一聽裴仁基如此說,大步而來道:“而且不會調離你們虎牢軍任何一人離開別處。將軍父子對外,仍然是虎牢守將,虎牢大小事務,仍然由你裴將軍任意節制。不但而且,虎牢軍甚至還可以得到程將軍來自洛口倉方向糧食挑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