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鮮血多多少少讓那些慷慨激昂的青年們冷靜了下來。雖然理想重要,但生命同樣可貴,面對無法戰勝的對手,他們實在提不起生命反抗的心情。
至於另一邊的戰場,進攻強尼別墅的那夥人同樣受到了重挫。。。。。。
火花閃爍。金屬彈殼剝落。
一名穿著防彈衣的白人大漢靠在牆邊,保持著專業的蹲姿,端著手中的scar突擊步槍精確地清除著街對面的暴民。
“爆頭,第五個。”叼著菸頭的嘴角咧了咧。奧布里調整了下槍口,繼續扣下了扳機,“現在是第六個。。。。。。你輸了。”
“**。”靠在另一扇窗前的黑人小夥罵了聲。正在為他輸掉的200美元心疼。
那些扛著m系步槍的暴民,戰鬥力和拿著燒火棍的猴子沒有太大區別。從未接受過軍事訓練。他們甚至做不到利用身邊的掩體覆蓋交叉火力。
“外面的情況怎麼樣?”強尼走到了兩人的後面,小心翼翼地瞅了眼窗外。
他曾經以為自己很勇敢。有一次為了半斤da麻,他甚至掏出手槍在洛杉磯的街頭與另一個幫派的人當街火拼。然而這種勇敢放到了戰場上似乎不怎麼頂用,看著那紛飛的水泥屑,他還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恐懼。
奧布里吐掉了嘴角叼著的菸頭,咧嘴笑了笑,“放心,老闆。就算他們再來一百個,也只有當靶子的份。”
正說著,屋頂的重機槍噴突出火蛇,將十來個試圖從側面爬進別墅的起義者釘死在了地上。
“就像這樣。”奧布里揚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側的另一扇窗,語氣輕鬆地向強尼說道。
他們是來自澳大利亞的僱傭兵,退伍前曾於澳大利亞特種部隊服役,現在則領著一個月5000美金的高薪保護著這位美國土豪的安全。
鬆了口氣,強尼繼續坐回了沙發上,但很快卻又站了起來。
桌子上擺著一瓶產自澳大利亞的黃袋鼠葡萄酒,雖然開掉了瓶蓋,但坐立不安的他卻滴酒未飲。
“老闆,或許你需要放鬆放鬆。”端著步槍的黑人小夥笑著安慰道,露出了滿口的白牙。
解決這批暴民,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輕鬆了。
“**,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