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
“也許是我們產生了什麼誤會,也許是白宮裡那些政客們應該為此作出解釋?”
“感謝上帝,無論如何,平安就好……”
“約瑟夫肯尼迪好樣的!”
“阿瑞斯號事件再一次反應出了我們的官。僚系統是多麼的無能。從nasa無視星環貿易的警告,到國務卿與星環貿易就救援問題的外交談判失敗,再到白宮將鍋甩給星環貿易不救人……最後拯救七名宇航員的竟然是一位波士頓地方議員。”
“真是糟糕的一屆,所幸它快結束了!”
“肯尼迪總統是美國史上支援率最高的總統……但願小肯尼迪和他的曾祖父一樣睿智。”
如果將整個事件梳理一下,大概便是約瑟夫肯尼迪到訪新國,與江晨展開排球外交,最終成功地“說服”了星環貿易,並與江晨本人成為了朋友。星環貿易出兵救援,成功將宇航員從阿瑞斯號救走。
外界普遍分析,如果約瑟夫肯尼迪成功當選美國總統,必定能修復美國與新國日趨緊張的外交關係,挽回希拉里在重返亞太與太空戰略上的失敗,瓦解佇立在東西太平洋間的鐵幕,將美國乃至全世界帶向更美好的方向……
“我們被耍了!”
看著桌上的幾份報紙,坐在辦公椅上的摩根陷入了沉思。
他設想過很多種狀況,確實沒有想到波士頓財團會與未來人集團搭上線。
從共濟會倒下之後,美國wasp“胡峰”聯盟就失去了猶太人財團這個外敵。華爾街全都在盎格魯…撒克遜人的控制之下,以至於摩根甚至產生了一種,他已經取代羅斯柴爾德,成為金融世界皇帝的錯覺。
不對,不能說是錯覺。
如果真將他的資產和從羅斯柴爾德身上瓜分來的資產相加,再折算成美元,他確實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然而現在,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小看大洋對岸的那個男人了。
“你的意思是,”摩根看向了站在辦公桌前的那個男人,輕聲道,“我們已經輸了?”
他是克里競選團隊中的財務,同時也是摩根在克里競選團隊中的眼線。
原本克里和約瑟夫兩人的支援率是持平的,但因為這次阿瑞斯號事件,勝利的天平已經傾斜。
那個男人表情僵硬地點了點頭。
“如果不出意外,這次預選的勝負已分,只差最後的投票了。”
根據阿瑞斯號事件後的最新民調顯示,約瑟夫的黨內支援率已經從原本27%上升到了現在的39%。這個數字已經相當驚人了,畢竟除了三個最有希望當選的候選人外,還有其它幾名同樣有著各自支持者的候選人。
除非……
除非肯尼迪家族的詛咒再出現了什麼“意外”……
眼中微微閃爍了一抹殺機,然而很快這抹殺機便淡去。
摩根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扔在了腦後。
在這個時間點對這位小肯尼迪先生動手,純粹是嫌美國人智商不夠用。更何況現在不是冷戰時代,前面也沒有豬灣事件做鋪墊,殺一個人很簡單,但想要把手上的血擦得乾乾淨淨,卻不是那麼容易。
更何況波士頓財團的實力雖然弱了點,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現在約瑟夫身邊的安保力量,至少也是準總統級。
畢竟他們捧起來的這位候選人,離總統的寶座似乎也就只差一步之遙了。
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摩根伸手拿起了電話,按下了幾個按鈕,打給了他的“老朋友”洛克菲勒。
電話響了兩聲,很快接通了。
對面傳來了那熟悉而討厭的聲音。
“喂?”
“是我。”摩根淡淡地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了開朗而年邁的笑聲。
“哈哈,我的老朋友,我剛才還在和我的夫人打賭,說你肯定會給我打電話。”
“看來你賭贏了?”摩根語氣有些諷刺地說道。
“沒有,”洛克菲勒搖了搖頭,很坦然地說道,“結局總是出人意料不是嗎?”
與摩根相對的,洛克菲勒和他在中東的盟友,最開始就將籌碼壓在了希拉里的身上。然而從去年下半年的軍艦對峙事件開始,希拉里政府似乎就沒有走運過。對於這樣的結果,洛克菲勒只能表示無奈。
甚至可以說,從今年年初開始,他對於這場預選其實就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
“是嗎?看來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