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好和上頭交代。
除了這位研究所所長之外,其他被暴。民包圍的研究員也在等待著救援,當霍瓦特將關鍵的幾名研究員從反鎖的辦公室中救回到了直升機上,奄奄一息的卡羅爾也醒了過來。
霍瓦特坐到了他的旁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傑夫呢?我怎麼沒看到他的人。”
“傑夫……”花了好一會兒,卡羅爾才從這暈眩的大腦中,搜尋出了這個名字的主人。
劇烈地咳嗽了下,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平復了起伏的胸口。
“他被反抗軍的人帶走了。”
“怎麼可能,以傑夫的身手。”一名傭兵忍不住插嘴道。
霍瓦特皺眉,抬起手打住了那人的話頭,看著卡羅爾接著問道。
“說說當時的細節。”
“反抗軍駭入了地下研究所的保全系統,開啟了合金門。最後的傭兵和那些反抗軍士兵在正門前的走廊交火,傑夫帶著我撤到了實驗室最靠後的辦公室中。然後……”
“然後?”
回憶著一小時前發生的災難,卡羅爾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驚恐。按捺著心中的恐懼,他艱難地複述起了當時發生的那一幕。
“然後他們很快將戰線推進到了門口,向門中丟進來一顆手雷。傑夫帶著其它三個人臥倒,但手雷沒有爆炸,只有一聲很微弱的電流音,接著他們就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被衝進門內的反抗軍挨個擊暈了。如果我沒猜錯,那個應該是——”
“emp”霍瓦特喃喃自語著,替他說出了這三個字母。
……
位於芬蘭的莊園內,卡門靜靜地聽著電話中手下的彙報。
第7研究所被自稱“德國人民解放戰線”的反抗軍組織攻破,他們公開了在地下室研究所內的戰鬥錄影,不但將涉嫌人體實驗的證據公佈給了全世界,同時還將那些圍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