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比如,一個月才能調養好的傷勢,才24小時就恢復了。”
準確的來說,是21小時。
阿伊莎漠然地看著娜塔莎,對她的微笑無動於衷。
“你們在我的島上究竟安插了多少老鼠。”江晨嘆了口氣。
“只有我一個。”
“你認為我會相信嗎?”江晨斜了她一眼。
“信不信隨你好了。”娜塔莎勾起了嘴角,那碧色的雙眸似乎帶著某種穿透力,凝視著江晨的瞳孔。
江晨沉吟了半晌。開口道。
“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問吧。”
“告訴我這個訊息,你們的意圖是希望我們攪亂東南亞的局勢,以此促進美國重返亞太戰略提速,平衡你們在烏克蘭、敘利亞問題上的劣勢嗎?”江晨沒有避開娜塔莎的視線,語氣平淡地說道。
一抹意外從那碧色的眼眸中閃過,娜塔莎饒有興趣地看著江晨。
“我希望你把劣勢這個詞拿掉,至少換成勢均力敵。”
也就是說,不否認前半句話對嗎?
江晨笑了笑。
“我這個人很討厭被人當槍使。”
“並不是當槍使。只是我們恰好利益一致,”娜塔莎甩了下肩上的秀髮。抱著雙臂靠在了沙發上,“難道我不來找你,你就打算忍一忍,放過隔壁那個不守規矩的小鄰居。”
“那你來找我的意思是?”江晨道。
娜塔莎彎了彎嘴角,“克里姆林宮願意對你提供一點小小的幫助。”
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雖然沒有俄羅斯的搭夥,他同樣有把握做到那件事。但有了他們的加入,無疑會節省不少成本。
“哦?那真是太好了。”江晨笑道。
“事先宣告,刺殺國防部部長或總統那種既無聊又無用的事我們是不會幫忙的。克格勃雖然在菲國有那麼幾個線人,但不意味著我們會為你冒那個風險。我們所能做的,最多是選擇性地向你提供情報支援。”娜塔莎提醒道。
“已經足夠了。”江晨微笑著看著娜塔莎。“我只需要你們提供一份名單,附帶聯絡方式的那種。”
名單?
娜塔莎微微皺眉,她有些搞不懂江晨在打什麼主意。
可當她聽到江晨索要的那份名單究竟是什麼之後,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你還真是個壞蛋。”輕抿紅唇,娜塔莎微笑著說道。
“多謝誇獎。”江晨毫不客氣地接受了讚譽。
從沙發上起身,娜塔莎邁著貓步走到了江晨的面前,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曖昧地輕撫了一把。
“等我的好訊息。”
無視了阿伊莎那冰冷的視線,娜塔莎站在她的面前,昂起了高聳的鼻樑,微笑道。
“站了這麼久,不坐一會兒嗎?”
“。。。。。。”
冰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羞怒,但阿伊莎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不懷好意地掃了她的翹、臀一眼,娜塔莎腳步輕快地走掉了。
門砰地關上。
等她走遠了,江晨輕聲向阿伊莎說道。
“她有沒有留下竊聽器之類的小玩意兒?”
阿伊莎搖了搖頭。
“沒有。”
江晨點了點頭,對於阿伊莎的反偵察能力,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取出手機,江晨點開了監控功能,將螢幕切換到了院內的攝像頭。
只見螢幕中的娜塔莎很老實的走向院門,並沒有手腳不乾淨地“擺弄”院內地花花草草。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卻是停住了腳步,側身對著一旁的攝像頭做了個飛吻。
這小妞。。。。。。
看著螢幕中娜塔莎那個飛吻,江晨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時,阿伊莎輕輕扯了扯江晨的袖子。
“她是個危險的女人。”
“我知道。所以那天我什麼都沒對她做。”江晨指的自然是在頓涅茨克市那會兒。
不過說起來江晨也是有些意外,他還是第一次見阿伊莎“吃醋”的樣子。
彷彿是讀懂了江晨的眼神,阿伊莎臉頰微紅,急忙小聲解釋道。
“不是因為吃醋。。。。。。只是,擔心你被她騙了。”
“哈哈,我是那種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嗎?”江晨笑著擺了擺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