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遮住了領口,轉身走出了店門,消失在了眾狼的視線中。
“嘖嘖,那腿我可以玩一年。”趴在吧檯旁邊,一名握著啤酒杯的醉漢口乾舌燥地說道。
不屑地瞥了老友一眼,做他旁邊的醉漢振振有詞地說道,“切,一看你就是外行。我看了這麼多年的妞,就那臀型曲線,簡直是極品中的。嗝——”
最後的話語化成了一聲含糊的酒嗝。
被老友說的面紅耳赤,那醉漢沒好氣地嗆了一句,“少***嗶嗶!不經常吹你那根牙籤兒嗎?有本事你上啊。”
訕笑一聲,那原本說的頭頭是道的老友頓時軟了下來:“上不起。”
說著,他指了指窗外那輛蘭博基尼。
跟“迫擊炮”還是“火箭彈”沒關係,關鍵還是綠油油的富蘭克林。。
無論怎麼說,酒吧話題終究是成功得被娜塔莎帶歪了。什麼迫擊炮、火箭炮,原來指得是那玩意兒!眾****紛紛面色不善地打量著江晨,那燃燒的視線中充斥地都是嫉妒、嫉妒、還是嫉妒。
“制服you惑嗎?”
無視了那一道道羨慕嫉妒恨的視線,回想起她上車時說的話,江晨笑著搖了搖頭。
那勝過柳瑤美眉的豪ru,還有那翹挺的臀型,著實讓人難免不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不過那些****們註定得白嫉妒了,別說他們,就是江晨也“上不起”。
和克格勃的女人深入交流行為藝術,和往母蜘蛛的網上面撞沒什麼區別,一旦和她發生了超越正常友誼的關係,那可真得做好相當覺悟。
將一百美元的鈔票拍在了桌上,江晨也沒等服務員找錢,直接向門外面走去。
紳士地替娜塔莎拉開了車門,江晨走到駕駛位上自己坐下。
“酒駕不要緊嗎?”
開合著嫣紅的唇,娜塔莎將車內弄得一股子酒味。
“沒發現一直都是你自己在喝嗎?”江晨揶揄道,伸手旋動車鑰匙,“你家在哪?”
娜塔莎笑盈盈地看著江晨不說話。
那眼神彷彿在說:“這時候不是應該紳士地邀請我去你家洗個澡嗎?”
“那好吧,我送你回使館。”
“別!”娜塔莎趕忙道,狠狠地瞪了江晨一眼。
這個樣子出現在使館裡,她以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