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衿,吃完再去。”
衿尤卻搖了搖頭,給他一個較為淒涼的背影。朝著齊子羅笑了笑便躺了下去,安靜的讓旁人以為,這屋子只有齊子羅一個人。
許久,齊子羅也出了帳子,留她一人休息。
“王爺。”
路過一排巡邏的人,紛紛恭敬的像齊子羅行軍禮,他點了點頭停了腳步,看著十個左右的人陸陸續續的從自己身邊整齊經過,喊了一聲兒:
“你,就你,過來。”
他們停了腳步,齊刷刷看向齊子羅指的那個小兵,只見那個小兵拱著手恭敬低頭。
“雖本王搬些東西。”
“是。”
聲音低沉,他隨著齊子羅一路走到兵書閣,還未停好腳步,齊子羅像變了個人,沉重的說道:
“好久不見。”
“是挺久了。”
說完也不客氣的坐在齊子羅一邊的椅子上,與他對視。
這是一場博弈,兩個人互不相讓。
“沒想到,公孫冀文身邊的侍衛,一直是你。”
“王爺想問什麼?何不直接了當的說出來?”
他沒有拐彎抹角,目光如炬。
“明念兄,你先將面上的東西撕了,用你的假臉看本王,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而且根本看不透他的內心。
肖榮深邃一笑,手指探上臉頰,便一點兒點兒的撕了下來。然後那墨墨風度,乾淨儒雅的臉湧現在齊子羅面前。
他之所以以小兵模樣在封湫關,就是為了減少不必要人的懷疑。
“程明念已經死了,我叫肖榮。”
“你的風度不減當年。”
齊子羅由衷的讚歎,曾經的他在十五歲的時候見過肖榮,那時候他的名氣早就穿遍了天下,這種鬼才誰不嘖嘖稱奇。
還記得他那種不染塵世,彷彿灰塵都不會落到他身上的神仙模樣,深深的紮在齊子羅的心中。
“當年……”
他低頭呢喃,
“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傻瓜,但是王爺好像當年看不清的我。”
肖榮突然將話提到齊子羅那裡,只見他笑的清朗:
“我是看不清,所以才找的你們。不過公孫冀文要提前帶走她,是什麼意思?”
之前談好的兩個月,這才半個月,就討人來了?
“王爺,這軍營裡出的的事兒,你還不清楚到底針對的是誰嗎?早前魏陽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