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柳兒佯裝動怒,而公孫冀文拱手道:
“這國主看上了七王爺,想要將蘇荷郡主許配給他,公孫斗膽,聖君定知先來後到之意,這也是這麼個理兒。”
蘇兒聽了,便是微紅著臉,眼角有淚很是可憐。
這讓隔著幾個桌子的特木見了,哼哼幾聲兒開口道:
“這也得看蘇兒……蘇荷郡主願不願意啊!”
“特木!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不懂個規矩!”華太妃扯著嗓子道。
“母妃…特木…少說兩句。”
蘇兒小聲兒道。
這好好的宴席,突然吵起了架,國主揉著微疼的太陽穴,看著他們道:
“繼續說。”
華太妃憋著一口氣,而特木也是忍著,畢竟蘇兒是她的女兒,他也不好拌嘴。
得到宴席主人的准許,宇文柳兒想向前一步,可是下面一人擋了去路,她便往上一拉他的衣裳,齊子羅突覺一股窒息之感,便往旁邊挪了挪。
眾人看了,只覺得為齊子羅丟人。
昨晚鬧得都夠了,今兒又是這般痴兒模樣,難道天下傳聞齊子羅扮豬吃老虎,真的都是為他洗白?
反正現在大家都這麼認為。
國主便覺公孫冀文說的不錯,先來後到是這麼個理,可是宇文柳兒的咄咄逼人他年少時是見過,便靜觀其變,看他們如何做。
那宇文柳兒跨到公孫冀文面前,皺秀眉道:
“先來後到?”
“就是所謂的先來後到,既然聖君都知道,那為何還要這般做呢?”
公孫冀文接道。
那宇文柳兒低下頭,思忖道:
“嗯……既然先生都這般說了,那麼本君還真不好搶大外甥。”
她鬆開齊子羅,正在地上扣地毯上毛毛的齊子羅突然沒了拉力,差點摔倒在地。
他爬了幾下起身拍了拍手,故作輕鬆吸了口氣。
“不過,大外甥怎麼想的呢?你是想要蘇荷郡主,還是……本君呢?”
她對著他拋了個媚眼,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而齊子羅立馬擺手,
“不不不…”
“是不想什麼!”本好笑的一場戲突然一聲呵斥,底下的眾人也嚇的肝顫。
“小姨母還是不要胡鬧的好,皇上讓我來此,不就想要為我尋一個妻子,為齊尋一個結盟,既然大家都清楚,那本王把話說亮敞了,大家也不必在暗中相語,讓我這不太好的腦子轉不過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