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看守將士的臉上,便有了這麼一出。
而且……剛剛自己吸了些**香……怪不得腦子突然不清醒。
再一扭頭,便看到一張滿臉皺紋的男人對著自己,肖榮心裡猛一皺縮,隨即他低下頭,將外面白色衣袍脫下,便是不知道在哪兒弄來的破布衣裳。
“我現在,是個聾子,打掃地牢的聾子。”
衿尤低著腰,耷拉著頭,活脫脫一個老人模樣,肖榮儘量讓自己不去在意身邊這個人是誰,卻有些不自然的“領”著路。
卻是不巧,碰上正在拿著一條長鞭甩來甩去的齊,像是在比劃著怎麼用長鞭,又像是在比劃著,怎麼破這長鞭的招式。
那逆著長風的鞭子,划過去時有一種奇特的呼嘯聲音,刺耳卻不難聽。
不過令做虧心事兒的人頭皮發麻而已。
肖榮能躲就躲,挑了令一條路,低頭瞅了瞅彎著腰,似背駝峰的老人,吸了口氣。
“快走。”
衿尤低聲說到,兩人立馬閃了過去,那遠處拿著長鞭的人似笑非笑的做了個假動作,對著剛剛離去人的方向突然狠狠一甩,似破長風,卻除了聲音又了無痕跡。
當她同肖榮到了地牢門口,說明了情況後,本就今天應該來一個人打掃那前幾天劉師傅死的那天,打鬥留下的痕跡。
這又剛好來了,看守牢門的將士也就沒有放在心上。直接讓衿尤進去,卻攔住了肖榮。
他嘿嘿一笑,說道:
“這老爺子一人不容易,讓我進去幫幫他吧。”
“地牢重地,只允許他一人進。”
那將士說著,肖榮卻“掛”不住臉了,求道:
“這老爺子,是我家爺爺,一人身子骨不好,耳朵又不好使,這做孫子的肯定擔心。”
衿尤慢慢抬頭,甩了甩手中的髒兮兮看不出來原本顏色的破布,頓時灰塵一片,肖榮便順勢捂住了鼻子,裝作嗓子不舒服輕咳一聲兒。
微微一側看到衿尤抬頭,直勾勾的看著他們,嘴裡不停說著:
“我一人進去,一會兒就出來,身邊這個沒有進,去了一旁等我出來……”
那看門將士本奇怪這麼張老臉,怎麼這麼清脆的女聲兒,在轉眼,那眼前的幾個人面色漸漸紅暈,表情十分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