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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t;你說。"

袁紫霞道:"我不能說。"

白玉京道:"為什麼?"

袁紫霞道:"因為。…·因為……"她的做突然紅了,拉起被單子蓋住了臉,才吃吃的笑著道:"因為你心裡想的不是好事。"白玉京的心跳得更厲害。

他心裡的確沒有在想什麼好事。

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在第二天早上,總是會變得軟弱些,總是經不起誘惑的。

喝醉了的女人呢?白玉京幾乎已忍不住要走過去了。

袁紫霞的眼睛,正藏在被裡偷偷的看著他,好像也希望他走過去。

他並不是君子,但想到外面那些在替他"站崗的人,他的心就沉了下去。

袁紫霞臉上帶著紅霞,咬著嘴唇道:"我看見你昨天晚上拼命想灌醉我的樣子,就知道你原來不是個好人。"白玉京嘆了口,苦笑道:"我想灌醉你?"

定紫霞道"你不想?你為什麼要用大碗跟我喝酒?你幾時看見過女人用大碗喝酒的?"白玉京說不出話了。

女人若要跟你講歪理的時候,你就算有話說,也是閉著嘴的好。

這道理他也明白。

只可惜裳紫霞還是不肯放過他,緊盯著又道:"現在我的頭疼得要命,你怎麼賠我?"白玉京苦笑道:"你說。"

衰紫霞道:"你……你至少應該先把我的頭疼治好。"突聽一人道:"那容易得很,你只要一刀砍下她的頭就好了。"聲音是從門外的走廊上傳來的。

這句話還沒說完,白玉京已竄出了門。

小樓上的走廊很狹,白果樹的葉子正在風中搖曳。

沒有人,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方龍香剛才就已溜之大吉了。

他不喜歡夾在別人中間做蘿蔔乾。

說話的人是誰呢?院子裡又平靜下來。

地上的金魚已不知被誰收走,朱大少和他的保鏢想必已回到屋裡。

只剩下青龍會的那三條大漢,還站在那裡盯著大門,卻也不知道在等誰。

白玉京只好回去。

袁紫霞已坐了起來,臉色又發白,道:"外面是什麼人?"白玉京道:"沒有人。"

袁紫霞瞪大了眼睛,道:"沒有人?那麼是誰在說話?"白玉京苦笑,他只能苦笑。

袁紫霞眼睛裡充滿了恐懼,道:"他…他叫你砍下我的頭來,你會不會?"白玉京嘆了口氣,他只有嘆氣。

袁紫霞忽然從床上跳起來,撲到他懷裡,顫聲道:"我怕得很,這地方好像有點奇怪,你千萬不能把我一個人甩在這裡。"她一雙手緊緊勾著他的脖子,衣袖已滑下,手臂光滑如玉。

她身上只穿著件很單薄的衣裳,她的胸膛溫暖而堅挺。白玉京既不是木頭,也不是聖人。

袁紫霞道:"我要你留在屋裡陪著我,你。。。。。。你為什麼不關起門?"她溫軟香甜的嘴唇就在他耳邊。

就在這時,院子裡突又傳來一陣哭聲,哭得好傷心。

是誰在哭?哭得真要命。

袁紫霞的手鬆開了,無論誰聽到這種哭聲,心都會沉下去的。

她赤著足站在地上,眼睛裡又充滿驚懼,看來就像是個突然發現自己迷了路的孩子。

哭聲也像是孩子發出來的。

白玉京走到視窗,就看見一口棺材,那白髮蒼蒼的老太婆,和那十三四歲的小孩,正伏在棺材上痛哭,已哭得聲嘶力竭。

棺材也不知是誰抬起來的,就擺在剛才放魚缸的地方。

這地方來的活人已夠多了,想不到現在居然又來了個死人。

白玉京嘆了口氣,喃喃道:"至少這死人總不會是為我來的吧...."(三)

袁紫霞栓上了門,搬了張椅子,坐在視窗,院子裡有兩個剛請來的和尚,正在唸經。

從小樓上看下去,和尚光頭顯得很可笑,但他們的誦經聲卻是莊嚴而哀痛的,再加上單調的木魚聲,老太婆和孩子的哭聲,更使人聽了覺得心裡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