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陸舟虛、甄亦柔二人,但要對付起來也麻煩的很。嘿嘿嘿!”
葭葭看著“他”三言兩語之間就為薄情歡引來了不少麻煩,心中驚駭“他”足智多謀的同時,又將“他”的危險度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不過“他”一點也不知道葭葭將他的危險程度提升了,兀自偷笑。
片刻之後,葭葭還是忍不住道了一句:“你真奸詐,薄情歡惹了你,不知道究竟是他倒黴些,還是你倒黴?”
“先前若非顧,唔,物件裡有百里潛行符,差點被他殺了,就算不殺,他也嚇到了我。他敢嚇唬我,就要付出代價!”“他”洋洋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
葭葭:“……”她又忘了,如今的“他”心性大變,薄情歡惹到他了,不管什麼理由,只要他不高興了,便會去算計人。只是這一回,葭葭卻沒有動阻止他的心思,對付薄情歡,卻也稱了她的意。
風毓的動作很快,不過兩個日的光景,關於她與薄情歡勾結得訊息就順利傳入了陸舟虛、甄亦柔的耳中,這兩人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開始多想了起來,想象力一時空前的高漲。
半個月的時間內,薄情歡與陸舟虛、甄亦柔發生過了兩次衝突,他們三人無事,據傳倒是勸架的景雲庭手受了傷,這一點很有幾分啼笑皆非的味道。
因著合歡宗高層藏神修士這般劇烈的內訌,唯一算是比較理事的景雲庭還倒黴的受了傷,這等狀況之下,哪裡還有爭奪秘境的心思?合歡宗總算撤離了東海。因著合歡宗的撤離,生死門與修羅派也受了幾分牽連,雖說此二派目前還未離開,但不出什麼意外,東海秘境那一杯羹他們是分不到了。
也是這十幾日的功夫,隨著合歡宗的撤離,風毓找到了在明定城中還未離開的葭葭,傳達了掌門與梅七鶴的意思:她與風毓二人算是立了小功,門派貢獻點也加了不少。
葭葭對上了風毓詫異中帶了幾分敬佩的眼神,有些心虛:“他”對付薄情歡,她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想到還有後招,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想到對東海那處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還立了功。誤打誤撞麼?葭葭可不敢這麼認為,這等一環扣一環的絕妙計謀讓她佩服不已:難怪此人能成為號令天下名修,若非……欸,有他在,確實是群修之福!
眼下薄情歡自顧不暇,應該是沒時間來管她了,葭葭也準備離開明定城了。“他”對付旁人的手段讓她驚歎,但若是這手段對上了自己,那便笑不出來了,在沒有旁的辦法之前,葭葭所想到的便是儘可能的讓“他”離明定城遠一些。
表達了一番對他這一次計謀的佩服之後,“他”語氣中不無得意:“我知道我厲害,你拍馬屁也沒用。”
這話一出,成功的將葭葭噎了一下,低著頭,氣沖沖的向城外走去。
才走了幾步,便聽“他”又嚷嚷了:“我記得墨寶軒是少辛的產業?去一趟墨寶軒!”)
第八百二十八章 火燒洩憤
“去墨寶軒做什麼?”葭葭不解,本能的對與少辛有關的事情生出了幾分退避之心。
“讓你去你就去,那麼多話做什麼?”“他”兀自得意,“問那麼多做什麼?”
葭葭後知後覺的點了點頭:“好。”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不由沉下了臉,“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
雖說心下不滿,但最後葭葭還是依著少辛所說去了墨寶軒。
葭葭趕到墨寶軒之時,已是月上燈火了,墨寶軒不是飯館客棧,也不是風月之地,自是難免有幾分清冷,大堂中只兩位夥計正託著腮幫子打瞌睡。
神識在墨寶軒遊走了一圈:偌大的院中只前面這兩人。抬手撒了把藥粉,把這二人弄暈了搬到遠處,葭葭這才揹負著雙手,踱著步走入墨寶軒。
“你要做什麼,說罷!”葭葭看了片刻墨寶軒的紙張,隨意翻了翻,等“他”說話,只要不隨意殺人,葭葭不介意聽他一兩回。
“對著墨寶軒用一次補天劫手,讓天劫劈它一回,再放把火燒了!”“他”還是那般懶洋洋的聲音,語氣淡淡的,與說“今天天氣真不錯”這些話沒什麼兩樣。
“你……”葭葭驚訝不已,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由訥訥道,“你這是在洩憤!”
“是啊,那又如何?”“他”臉皮也厚,毫不客氣的反駁回去,“又沒讓你殺人,只是讓你放把火而已。”
這殺人放火都沾了一樣了,“他”察覺到葭葭的遲疑,不由口出怒言:“快點,你若是不動手,我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