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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倚,其實迷信的佛教也不是中原正統佛教,而是對藏傳佛教十分偏愛,這些進入我中原地區的藏僧也鬧得十分不象話,他們不戒酒肉女色,為所欲為,還有一種所謂“大喜樂”的男女雙修法門,實際上就是聚眾宣淫。實則是我修行之人的恥辱。再這樣任其放縱下去,那裡還有我們正統修行的活路啊!”

姜明搖搖頭道:“不是,我想問一下,為什麼老先生說我把這個虎符璽書交給塔出反而會引來殺身之禍呢?”想了半天,他才想到關鍵的地方,為什麼都說是一個寶貝,但是為什麼偏偏沒有人要。可能要害就在張翔泰剛才說過的那句話上,所以不容張翔泰思考,馬上就問了出來,話問出口,就目不轉睛的看著老先生。

張翔泰聽候不由一愣,才覺得姜明關心的是什麼,心內不由的大定,從容的說道:

長春真人接受虎符璽書之初,正值天下大亂的時候,那蒙古人每征服一個地方,就大肆擄掠,把那裡的人民作為自己的奴隸,有很多我們中原人、特別是讀書人崇尚名節。不願意為蒙古人效力。

而我全真教手裡有成吉思汗賜予的虎符璽書,可以使加入我全真教的人免除這種災難,這樣就使我全真教的道觀成了一個亂世中的桃花源,那些不願意為蒙古人效力的忠義之士和避難的百姓們,紛紛加入了全真道教,我教規模也迅速地擴大了,再加上丘處機借成吉思汗賜予的虎符璽書,乘機在中原建立了許多的道觀,四方百姓慕名雲集,使我們全真道教達到了極盛。

不過世事總是這樣,盛極必衰,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在順境的時候,很少有人可以冷靜地看問題。

長春真人仙去後,全真教的幾位大師都在巨大的成功面前,他們都忘了祖師所說的上善若水、大邦下流的道理,在我全真教極盛的表象下隱藏著危險的隱患。也招來了忽必烈等大汗的忌恨。

有時候事情的發展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祖師爺說過:“將欲取天下而為之,吾見其弗得已”。而我們已經被自己的功德所陶醉,沒有了以前敏銳的眼光,還在想著天下大一統於全真教的名下。

還有就是由於我教之人不乏熱血之士,一些人不甘心被韃子所欺凌,但是反抗蒙古人的欺辱的時候不知道掩飾,反而打的是我全真教的旗號,更觸犯了蒙古人的底線,才導致了在寶佑六年那次辯論大會,在元朝皇帝的干預下,我教一敗塗地。表面上是整頓我教,其實還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皇統,打擊我們漢人的氣焰,而我們全真教只不過成了代罪羔羊。

張翔泰輕輕又嘆了一聲,慢慢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姜明的身上,看著對方在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自然的低了低頭,但是很快又迴轉目光,看向姜明。

第一第三十五章 彷徨

姜明也是心亂如麻,一天之內,發現了自己並沒有改變什麼歷史,而是歷史還在照著他後世的哪個方向行去。

首先以為自己收回了廣州,只要迎接小皇帝和那個太后回來就算是改變了歷史,再接著這個契機,把文天祥從梅州調了回來,並在海豐提前訓練了大批人馬。自己在利用塔出北上平叛的機會,出其不意的吃掉塔出一部,阻延塔出北上平叛的話,那樣可以延遲忽必烈吞併中原乃至整個南方的野心。

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就又有了一些準備的時間,宋朝這個小朝廷也有了喘息的時間,這樣的話,有文天祥、陸秀夫和張世傑這三傑的黃金組合。只要有三年,只要三年的經營和準備,就可以打碎忽必烈那一統天下的美夢。

但是陳宜中還是去了占城,不過從和他的幾次交談看來,陳宜中不像是一個沒有血性的人,他也知道反抗,但是總是被他的軟弱和優柔寡斷而掩蓋。他會不會是像自己後世歷史上說的那個“逃跑宰相”呢?

可惜小朝廷還是直奔碙州,看來下個月就就要夭折的命運還是不能改變,文天祥還是要奉旨回梅州、潮州和海豐一帶孤軍奮戰,直到被陳懿兄弟出賣,被俘以致再被押解到大都斬首。

張世傑還是率眾去了碙州,後來被元軍圍剿,再匆忙間到了廣州新會的崖山,看來這次崖山海戰還是要打了,其實在姜明的內心裡面,對於崖山海戰總是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和憤恨。這一場滅國之戰,敗的不僅僅是一個宋朝,而是我們整個大漢民族。

想起了那跳海殉國的十萬軍民,那不是戰敗而死的,而是在絕望、失落和極度無奈中自殺的。他們用他們的行動表示了對整個世界的失望,不,應該是絕望,他們已經不想著去反抗了,因為他們已經看不到了希望,就像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