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不疼……”
行之朝尚青鼻哼了一聲,握緊拳頭生生吞了口氣,作罷地拾起完好的玉佩拿到那位姑娘跟前道:“這位姑娘請看,我這玉佩經墨兒這樣折騰也沒見碎,且這抽了墊子的榻子可比那河邊草地硬多了,這樣也碎不了說明什麼?再說,你那玉佩碎的著實奇怪,即使它質量再不濟,和我這塊沒法比,被墨兒那小身板子壓著最多也只會有裂痕,哪會像你那塊好似是用內力震碎一樣!”
嬌小姑娘氣的咬牙切齒,眼珠一轉,耍起無賴來:“我不管,反正是在她身下找到的,你們合起夥來欺負人!你們要是不賠我,我們就衙門見!!”
“哼!好個潑婦!賠?!好啊,就賠你個幾個銀子,拿著錢快滾!”行之斜睨著眼前女子厲聲道。
苗頭
“哼!好個潑婦!賠?!好啊,就賠你個幾個銀子,拿著錢快滾!”行之斜睨著眼前女子厲聲道。
“玉佩是在她身下找到的!即使不是她坐碎的也是她偷的!上到衙門你們也說不清!銀子我不要!要賠就賠一塊一模一樣的!不然就見官!”嬌小女子縮回椅子上,死命握緊椅子旁的兩個扶手。
這來歷不明的女人莫名其妙的纏上我,我心裡也唏噓不已,但此時像個狗皮膏藥一樣難甩,一時也實在沒法子趕她走!今日出門發現廣夏城計程車兵是越來越多,各大米行已經陸續關門,菜販子們每天數著銀子樂的合不攏嘴,這麼敏感的時期鬧到衙門也不是,留下這女人也不妥,怕就怕引狼入室。唉,我又給行之、尚青添麻煩了,懊惱地縮在角落,把“小戰場”丟給行之他們。
這時,尚青上前拉過行之衣角,貼首低聲嘀咕了幾句,我忙伸長耳朵,可惜距離太遠,聽不真切。只見行之忽地換了口氣:“也罷,你就先住下,不過,不管你是否真的少了這玉佩就成不了事,你最好收起那些個小心思,不然休怪我翻臉無情!”
啊?就這麼搞定了?!我忙起身跑到尚青跟前,拉他到一邊道:“你和行之說了什麼?就這麼把她留下了?若她起了歹心,我們不是引狼入室麼?”
尚青訕笑一聲:“關著狼總比放著狼來的省心,墨墨,放心,我們自有分寸!”
“哦,可是……”
“好了,沒有什麼可是的,有我和行之在,你別怕。”
“這就對了嗎?要不然鬧到官府,你們也沒好果子吃!”嬌小女子大咧咧地坐靠在椅子上,隨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起茶來。
“對了,這位姑娘這麼稱呼?”既然要她住下,總要知道她名字吧?
“你們叫我小燁吧!”女子抿了口茶,放下茶杯答道。
“燁姑娘,你先洗下身子,今晚就跟我睡吧?”家裡就兩間房間,想想她也只能和我住一塊了!
“不行!”兩道喝聲同時響起。
行之一把把我拉到一邊,“墨兒,你不能和她一間房!”
“那我和誰一間?她又和誰一間?”摸摸後腦勺?就我們四個,她不跟我還跟他們不成?!
“這女的來歷不明,我可不能把她放你身邊,晚上你睡得跟頭小豬似的,被賣了都不知道。”行之在我耳邊嘀咕道。
“那怎麼辦?我們家就兩間房,現下廣夏局勢緊張,租買房子衙門卡的死緊,難道……你要和她一間?”我微眯著雙眼瞪著行之道。
行之一聽我話,頓時焦急地拽著我的手臂道:“墨兒,我才沒那個心思呢,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我決定了,我和你一間房,讓尚青和燁姑娘一間!”
“噗……”燁姑娘聽了行之的話一口氣下不來,直接把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吐了出來。
尚青上前準確地一把揪住行之的衣領怒道:“章行之!你不要太過分!”
“怎麼過分了?我和墨兒本就是夫妻!再說,我也是為你好,你眼睛看不見,現下缺個人照顧,如今城裡什麼都貴,我們也不能白養她那麼一個吃貨,讓她和你住一間照顧你起居飲食,我覺得挺好,墨兒大病初癒,我可捨不得她成天照顧你這個什麼也不會的傢伙!累垮了身子!”
“哼!墨墨照顧我已經習慣了,怕是這輩子不照顧我她還不舒服!再說,我一個瞎子,那位姑娘身份不明,墨墨也絕不會忍心讓我同她一間房的!墨墨……”尚青一口氣說完拉著我的衣角很委屈地瞪著那雙看不見東西的眼睛。
……
又開始了,這兩個人,還有完沒完?!
“好了好了,你們倆都別吵了!人家一個姑娘家怎麼能隨意和別的男子一起睡,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