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款們去寵。
次日老許就打來電話問文以勒對金小姐印象如何。文以勒說沒印象,真的,不騙你。主要是沒感覺。老許就嘆道,這感覺我還不懂,我是覺得她條件不錯。
文以勒說了幾聲謝謝就放了電話。電話剛放下,又急促響了起來。文以勒就對著電話裡大聲說,老許啊,改天再說吧,我的意思你也清楚了,現在我正忙。
我不是老許,大總編,說話呢?一個女聲從電話裡傳出來。文以勒想了半天,才說,是金小姐吧。對方說,沒錯。我想問你這兩天有沒有時間,想請你出來坐坐。
是嗎,可我實在太忙,恐怕。。。。文以勒為難地笑笑。很快地,對方掛了電話。文以勒搖了搖頭,便開始審稿。
以前的文以勒上班時間沉默少語,下班馬上回家買菜、做飯。進了屋又難得出門,極少放鬆自己。文以勒不知道那種日子過得好是不好,只是覺得少了點自由。現在可是徹底自由了,老婆和孩子離他遠去了。這女人也真是生得賤,你對她好她不知好歹,反而嫌你窩囊,瞧不起你。文以勒就是想不通,我一個大家公認的好男人為什麼還是這個臭命。只怪自己實在沒用,現在可是要從頭到尾改變一下自己了。文以勒離婚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會了抽菸學會了玩,學會了說笑話。當然學會了怎樣自在的快活。
沒想到文以勒有了快活的同時也有了煩惱,卻是相親的煩惱。
相親對於某些人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何況是走上了桃花運。自從老許讓他相了離婚以後第一次親以來,文以勒就忙不過來了,難以推脫,只好硬著頭皮去完成任務交差。目前在他心裡,稻草還是第一位的,這位看不見摸不著的女魔頭,怎麼就這般折磨人呢。
文以勒一想起她,又情不自禁地給她發了一個“伊妹兒”他寫道:好久不見資訊,是否記得有一棵鐵樹長在你心的方向,孤獨地等待美麗的重逢。
奇怪的是稻草竟然像消失了一樣,杳無音迅。
堅決不打電話,看她堅持到什麼時候不和自己聯絡。想念一個人竟是這般痛苦難受。文以勒如同失戀一樣,心慌意亂的,無所適從。好在有工作在手頭,讓時間馮實起來,不然,他想自己得被這無情的打擊折磨死掉。我還能經受住一次感情刺激麼?
現在的情況是,一邊焦急地等待,一邊忙著應付沒完沒了的相親。
文以勒已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去相親了。也奇怪,大多是女方對文以勒較為中意,文以勒卻很難看上別人。上幾次他又被白白花了不少的銀兩。文以勒倒不全是為了心疼錢,是想如此下去會落個“人財兩空”。每次都是男方請女方、介紹人上大酒店吃頓飯,這誰規定的?文以勒不太豐厚的腰包近些天明顯地“消瘦”了下去。但好在不斷地有些小錢進,也就不至於太 。
相親的快樂與無奈(3)
這次,文以勒對介紹人堅決地說,見面不請客吃飯。介紹人是阿圖,阿圖也來湊熱鬧了,他是這樣的觀點:男人沒有事業不行,沒有女人也不行。阿圖對文以勒說:“你相親,我付錢, 好吧。去喝杯茶就行了,這樣還顯得有情調。於是,他們約在了一家“雅韻”茶屋。
老同學面前你可要說真話,這女的怎麼樣,別害了我啊,我是被害過一次了的。文以勒一本正經地說。阿圖邊走邊笑,我們是好兄弟,我怎會害你呢。我也不多說,到時你自己看樣定貨。
二位好。一個細細的聲音象一陣風拂過來,茶屋門口一位文文靜靜的女子衝著他倆笑。文以勒已經司空見慣了,門口站著的都是清一色的服務小姐。他想。那微笑很職業的。阿圖卻拉住了那女子手,哈,不錯,沒想到你還在門口迎接我們,走,進去。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小文,文老師。這位就是我同學文以勒、文總編。聽阿圖這麼說,文以勒倒是略為一驚。
我是久聞大名了。文老師輕聲細語的,言談舉止顯得很有涵養。
哪裡哪裡。文老師是教什麼課?文以勒來了興趣,他向來對老師還是挺在意的,當老師的素質好。所以當聽到阿圖介紹說是位大學老師時,文以勒才有心情來相這個親。眼下這女子看上去也還可以,美中不足的瘦了些。
我教外語。文老師邊說邊給文以勒的茶杯里加了糖塊。文以勒致謝,哦,謝謝。還要點什麼嗎?
不必了,太客氣了,我會不好意思。我們還是家門哩。文老師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子。阿圖在一邊偷笑,看來他們有戲。一見如故的。便說,帶了你們的雜誌沒有?給我看看。文以勒趕緊從包裡拿出兩本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