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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將擔心之事與唐雲說了,唐雲也覺得奇怪,怎的自己身體稍好,石醉翁卻突然不見,自己也是毫無頭緒,自己又不能下床尋找,只好說石醉翁武藝高強,即便是遇到狼豹虎蟲,也傷他不得,想來並無大事,石蕾一想也對,便稍稍放心,不覺唐雲臉上神情不對,急忙問道:“雲哥哥?你那裡有不舒服嗎?”

唐雲被她一問,扭捏道:“是有點不舒服。”石蕾道:“那你看,你是躺下在休息便可,還是出去曬曬太陽?”唐雲道:“這不舒服來的不是地方,只怕,你是幫不了我的。”石蕾大奇,道:“莫不是體內真氣又要反覆,要不,我這就出去尋爺爺回來吧?”唐雲急忙道:“非也非也,這個事情,爺爺回來也是無用。”石蕾更覺驚奇,只見唐韻臉色越來越是難看,時而又轉成緋紅,頓時手足無措:“你那裡不舒服,我來幫你推拿一下可好?”唐雲聞言大叫:“那是萬萬不可的!”

原來唐雲忽然感到一陣尿急,前些日子,體內沒有進食,完全是靠著兩位高人的真氣維護,才恢復生命,昨日開始進食飲水之後,雖然其量不大,這一個晝夜下來,便溺便就來了,即便是再厲害的英雄好漢,誰能不吃喝拉撒,誰能不去這無故輪迴之所。石蕾著急道:“方才還說的好聽,現在你不舒服,卻不讓我幫你?”唐雲被逼的無奈,只得紅著臉道:“蕾兒勿怪,我… …我想去茅廁。”

石蕾聞言,頓時一呆,不知如何回答,又眼看唐雲憋的臉都紅了,想來他那時一定憋的難受,隨即捂嘴而笑,道:“原來雲大俠要去茅廁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啊。”她這一笑,唐雲頓時覺得尷尬全無,起手在她臉龐一刮,道:“還取消我,快開扶我起來。”石蕾笑著將唐雲扶出屋外,指著石室右側五十米開外的地方道:“那裡有個地方還算隱秘,你… …便到那裡去吧。”

唐雲應了一聲,向後邊就走,之走出一步,便覺的身體後背疼痛,行走不便,步履蹣跚。石蕾看在眼裡,心中暗想:“此生此世我便是雲哥哥的人了,說什麼相濡以沫,倒不如在眼前他危難之時多加照顧。”於是起身相扶,將他扶到地點,這才轉身回去。

唐雲心中感激,暗暗記在心中,對石蕾之情可謂更加的堅定不移,其實,男女之間,人人都向往有驚天動地的浪漫,轟轟烈類的愛情,然後,真正在日後回憶之時,所謂的甜蜜和幸福,能想起來的往往都是兩人朝夕之間的點滴小事、相互扶持,甚至是磕磕絆絆,爭爭吵吵。

唐雲稍許迴轉室內,又在床上盤膝吐納,將石醉翁所注入的真氣一點點的融入自身,真氣每在全身周遊一次,唐雲便覺得身上的力氣正氣了一份,這一下午真氣在唐雲體內接連周遊了十圈,唐雲慢慢收起雙掌,吸納完畢。只見石蕾坐在床邊,滿眼盡是關切,於是對石蕾道:“爺爺的真氣果然厲害,我先下於早晨相比,又好了許多了。”石蕾也很是高興,問他是否飢餓,唐雲嗯了一聲,問道:“要不,我來幫你一起如何?”石蕾一笑道:“你只要好好休息,趕快養好傷,那便是最大的幫忙了。”說罷起身便去起火做飯,剛到門頭,臉上忽然出現吃驚之色,只見舉步出門,在外喊道:“呀,爺爺,你到哪裡去了?啊呀,這… …。”

原來是石醉翁在日落之前終於回來,之間脖頸之上纏著一條遍體通紅的大蛇,碗口粗細,身量足足有近一丈之長,那蛇雙目緊閉,似乎依然死去,可是石醉翁依然牢牢抓住它的脖頸不放,石醉翁見石蕾面有驚色,便笑道:“哎呀,好不容易,但是還是被我逮到了,好得很,餓得很,快快拿酒來。”

石蕾見爺爺無事,心中已是資訊,只是不明爺爺為什麼徹夜不歸,這一日眼見又要天黑,突然回來,身上卻揹著一條遍體通紅的怪蛇,奇道:“爺爺,這是什麼蛇,你抓它做什麼啊?怪嚇人的。”石醉翁道:“嚇人?我看到時未必,我看它能吃人倒是真的,不過呢,呵呵,也能救人。”石蕾聞言大喜,道:“爺爺,莫非這蛇,對雲哥哥的傷大有好處?”石醉翁笑道:“若那蛇血能救雲兒,你可願意拿美酒來換?”

唐雲在室內聽見,心中又是一陣感激,萬不料石醉翁一晝夜未歸,居然是在這深山之中為自己補蛇療傷,他方才自行運功療傷,雖覺勞累,但是力氣卻多了幾分,盡然已經可以自行下地,於是慢慢走到門口,對石醉翁道:“爺爺,真是… …。”他本欲說些感激之言,但是眼見石醉翁滿臉灰土,身上衣衫本來就有些陳舊,現下更是破爛,以他的武功身手,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他這一晝夜補蛇定然兇險艱難,雖然石醉翁對補蛇之事隻字未提,只以美酒相求,並不似他說的那麼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