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崇拜他的趙甜兒雙眼放光,拍手道:“你太厲害了。連將來生男生女都可以知道。”
回坐到自己原有位置上面的李文軒懶得和她說無謂的話,只想把餘下的人看完收工道:“去門外把高鐵匠給我叫進來。”
用力點過了一下頭的趙甜兒,一路蹦蹦跳跳的去到了門外的平臺上。她這一出現,使得蹲坐在地上的眾人如同被電擊了一樣。條件反射的他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慢慢地朝前靠了過去。不卑不亢的她說出了“高鐵匠”三個字,便立即聽見人群中有人大聲的連連應諾。
高鐵匠擠出人群來到趙甜兒的身前,笑臉相迎的確認道:“我可以進去了?”
“我家公子掐指算出,你和他有緣。”趙甜兒遵照李文軒事先給她說過的話,再次當著眾人的面複述了一遍道。
顯得興奮異常的高鐵匠早就忘記了是銀子通神,而一心想得卻是自己為李文軒打造法器有功才得到的機會。跟在趙甜兒身後的他,腳步有一點兒重的走了進來。見到他走到跟前的李文軒手上動作示意他坐下,而高鐵匠推讓了兩次,才正襟危坐下來。
趙甜兒依然站在了自己原有的位置上面,而李文軒是平易近人的本色道:“高師傅,我們是老相識。有話儘管直說。”
看了一眼趙甜兒的高鐵匠,很是顯得有一些不好意思道:“能不能讓甜兒姑娘迴避一下?”
不明白他其中有何意思的李文軒,微笑道:“甜兒自幼就跟隨我。她的嘴巴非常嚴實,不會到處傳話的。你什麼有話,但講無妨。沒有必要不好意思。”
高鐵匠憋紅了一張滄桑的臉,猶豫再三的最終下定決心道:“小的想要一個兒子。”
李文軒第一反應就是在自己的心中腹語出兩個字:“臥槽”。這又是一個來求兒子的。自己又不是送子觀音,怎麼一個,兩個,都是來問他要這個的。若要是能夠克隆,他保準可以滿口答應來者要多少就有多少,並且還能夠標準化生產出一模一樣的。
顯得很無奈的李文軒,耷拉起腦袋,顯得有一點兒有氣無力道:“你家也是閨女成群?”
面紅耳赤的高鐵匠是低下了腦袋不敢去看人,怪不好意思說出實情道:“至今,我的屁股後面還是光溜溜。”
李文軒懂他是這話的意思就是膝下一個後代都沒有。從望的角度來看,高鐵匠的氣色很好,身體也非常健壯,說話的中氣也十足,完全不像有病。不過,能不能生出孩子來,那就和外表健康的身體沒有必要關係。這可就要看那“小蝌蚪”的數量多不多,質量好不好。
李文軒也是先從男性的角度考慮出發,而懷孕這一件事情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夫妻雙方只要有一方不行,那麼孩子定然就不會有。既然攤上了這一個事兒的他,那麼自己也得硬著頭皮再來圓一個需要完整家庭的夢想。
李文軒在問高鐵匠相關話的同時,又對他的左右手進行了把脈。自己問到男性生理方面的敏感之處,遲疑了比較久的他還是說了實話。站在一旁觀看,已經不是小女孩兒的趙甜兒,雖說不是全懂,但是聽進耳朵裡面的話,足以羞紅了她那俊俏的鵝蛋臉。
“你趕快回去把你媳婦兒叫來。”沒有就此妄下結論的李文軒,沒有苟笑道。
抬起頭的高鐵匠是一臉茫然的盯著對方看道:“這和我家女人有什麼關係?”
知道和他不能進行科學解釋的李文軒,不得不換了一個最能讓他接受的方式進行溝通道:“我總得看一看你老婆的面相,生辰八字和你合不合?若是不合,註定了你無後人。”臉上流露出驚恐表情的高鐵匠瞬間跳了起來,轉身就朝外面瘋跑。
李文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便深知這一家庭的破裂與否已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自己暗自感嘆,如果他當郎中,嘴巴說幹都未必有人信。當上了這道士,隨隨便便說出任何話都會被當成至理名言。看來,當郎中果然沒有前途可言,而成為道士卻是前途不可限量。
起身來活動兩下的李文軒,這時才注意到趙甜兒是已經紅透了耳根子,不明所以的關心道:“你是不是不舒服?過來,我給你看看。”
身體沒有絲毫異樣的趙甜兒雙手捂臉,甕聲甕氣道:“你太下流了。極為羞死人的話,從你口中說出來是那麼隨便。”
嘴巴一下子張得老大的李文軒,緩慢的回過神來道:“甜兒,你又冤枉我。這不是下流,而是在講究科學。”
兩眼睜得老大的趙甜兒,非常迷惑的瞧著他。李文軒從她的眼神中能夠看見只差問上一句,科學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