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香味,聽著悠悠地琴音,感覺頗有一種去身心疲勞的功效。
站在距離小亭的不遠處,平心靜氣的撫琴。早就是豎立起了雙耳,而真心聽得是陶醉其中。懂得和擅長琴技的撫琴,真心是自愧不如。即便自己再練上一百年,也不及自家主子。正如林若曦是曾經對其說過的那樣,自己只是技藝熟練。有形,而無神韻在其中。
臉上是笑著的李文軒,心猿意馬的想著,女人就是麻煩。個人過個人的生活,相互不干擾,不就結了嗎?偏偏這一個楚寒月,就是不安生的過日子,非得走入蘭心閣彈琴?她真是亂彈琴。對於林若曦是相當瞭解的他,清楚自己這一個女人是天生的孤傲,而不會真心對待外人,更加不會把他們當成一回子事兒。
被她瞧得起的人,自然會有所禮遇。除此以外,就算林若曦是笑著面對他人,表現出客客氣氣和謙恭的一面,也是在心中極度的鄙視。其中,最典型的一個人,那便是方皇后。和她從小一起,近身伺候的綠兒,紫鵑,紫嫣,及其已經是自己女人的秋月,倒是非常明白自家小姐的性子。於是乎,她們都是規規矩矩,敬畏有加,不敢越雷池一步。
雙眼看著自己懷中次子的李文軒,雖然嘴巴上面沒有說出真實而殘酷的一面,但是清醒的意識到李天佑要是今後的成長和發展被她歸於了平庸之流,恐怕是一樣不受待見。哪怕李天佑是她的親生孩子,也不會比旁人倖免多少。這倒不是林若曦有多麼的不堪,而是真真地應承了一個萬世不破的規律,就是天才只會瞧得起同樣是天才的同類。
“天佑,你今後可得多多的努力,切勿因為自己腦袋瓜聰明就不勤奮好學,偷奸耍滑,辜負了你娘對你的培養。你孃親可是在你的身上傾注下了她實實在在地心血。”一直不認為自己是天才的李文軒,還是堅信後天遠遠地勝過於先天道。
懵懵懂懂的李天佑,自然是不會明白他這一番話的潛臺詞,而他的意思是指,你小子要是不好好地用心去學,恐怕你娘是不會再如同現在一樣的愛你了。只會認為你是一個廢物,一個無用之人,活在世間也無意思。與其再在你身上接著投入,也是巨大的浪費,還不如就此直接摒棄掉。在李文軒看來,甚至很有可能會出現林若曦逼迫李天佑自殺。要不然,可就不符合她的性格了。
不知不覺當中,一曲終了的林若曦,同樣清楚李文軒是未必能夠從中聽懂多少,而也切切實實地明白自己男人所長在那一些方面。卻不為意的她,要得就是他只要能夠安安靜靜地聽完自己所彈奏的曲子,就已經很好了。自己身為女人,心裡面也是偏好夫妻恩愛,琴瑟和鳴的“曲調”。
“相公,可還要聽什麼曲子?妾身如今是相當樂意對牛彈琴。”嫣然一笑的林若曦,要得就是他像這樣得陪著自己道。(未完待續。。)
第535章 說親(一)
轉眼間,接連數日又過去,而這一日正是鄭仁基在自己家中大宴賓客之日。早就備下了一份像樣子的禮物的宋金桂,完全不著急前往鄭家,而是坐在銅鏡前面是好生得收拾了一番。
身穿五城兵馬司吏目官衣的楚寒天,腰間還特意得掛著一柄長刀。左等她不出來,右等她也不出來的他,走進了自己孃親的屋子,瞧見她還有那一份閒心在打扮,忍不住催促中帶有好笑道:“我說娘啊!你都這麼大一把歲數,還打扮得如此花花綠綠。難不成,你是要在鄭家表哥的宴席上面給我和兩位姐姐找一位後爹?”
聽到這話的宋金桂,先是豁然站起身來,繼而又背轉過來面向自己這一個口無遮攔的兒子道:“呸!你娘我都已經給你那一個死鬼爹守了這麼多年的寡,而要想找男人早就在以前那一個清貧的日子裡面找了。現如今,咱們楚家的日子蒸蒸日上,我還找男人來做什麼?你急什麼?催什麼?我們這一次去楚家,那可不是去借故打秋風,而是去當貴客。鄭仁基要是沒有我那一個好女婿下力氣來幫襯,想要當一縣大老爺也就是做做白日夢了。就算是他們鄭家願意下血本兒買到了一地的大老爺來當,不但不會是多麼好地方,而且還幹不長。”
走近了自己母親身前的楚寒天,右手撫摸起自己下巴上面少許的鬍鬚,憧憬著自己有一日是不是也可以當一地的主官,笑呵呵地問道:“娘,我好好地在五城兵馬司裡面幹,乖乖地聽你們的話。你說姐夫今後能不能也讓我去一個縣上當一當大老爺呢?”
“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你那兩個姐姐多給你姐夫多吹吹床頭風,說一說你的優點,那麼你去外面當官兒的事兒。還不就是早早晚晚嘛!目下,為娘倒不是盼著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