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明白她在李府諸位夫人中地位最低不說,未必就有辦法和手段能夠同其餘人等爭寵。這其中還不包括府中那一些有姿色,有身段兒的丫鬟們。
與此同時,跑到外面去的楚寒天,右手掌是撐住迴廊邊一根立柱,雙眼是盯著坐在圍欄上吃著大紅棗子的小翠,微笑道:“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姑娘了。請一句,你今年幾歲了?”有那麼一點兒心機的小翠,若不是看在她是五夫人親弟弟的份兒,才懶得去搭理他。沒有奢求能夠當姨娘的她,總是能夠想到自己向上的晉升通道不免過於狹窄,未有什麼出頭之日,於是不得不又去多想著另一條出人頭地的路子,那便是要成為府中的管事人。
“十五,怎麼了?”昂起頭是假裝出一幅什麼都不懂的小翠,沒有拐彎抹角就說了出來道。
“我比你大一歲。你說,這是不是上天給咱們安排的巧合啊?”楚寒天的雙眼是盯向了她已經是告別扁平,鼓起來的前身,而臉上的表情卻流露出不太自然的笑容,想要在口頭上面對她進行調戲一番,隨帶想要揩油和佔一點兒便宜道。
心理年紀要比實際年歲大上對方至少三歲的小翠,看出了對方的眼神不善,也沒有聲張。楚寒天和她一比,就是一個未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間的較量。即便他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也不代表有多麼的富有心機,畢竟沒有在這種大院子內進行薰陶過。
在李府內待了這麼長一些時日的小翠。早就不是外頭那一些窮門小戶,沒有任何見識的女娃。見過不少好東西的她,且能隨隨便便就被一個油嘴滑舌的娃子用幾句花言巧語就矇蔽的不知東南西北?就算不是這一個樣子空口白話,對方拿出實在一些的“誘餌”,也未必就見得真正的能夠打動和引誘到她。
油頭粉面的楚寒天,想要進一步動手去撩撥她的頭髮之時。卻不料小翠是猛然的站了起來,自責道:“哎呀,該死,該死,我忘記去朱管家那裡領取夫人所得的東西了。”話音一落,她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小翠想著得是,就是讓你看得見,吃不著,心癢癢的饞死你。
不知真假的楚寒天,聞著那帶有香風的味道,半睜半閉眼睛的好生的一番陶醉在其中。轉動了一下自己左手的他,淫笑的看著她跑去的方向,自言自語道:“小妮子,你是逃不出爺們兒的手掌心的。我早晚也得把你給辦了。”雙手背在身後,獨自哼唱起小曲兒的他,慢悠悠地重新回到了二姐的房間。
“大少爺。你捨得回來了?外面的景色想必是沒有外面的人更加美吧!”禁不住對自己這一個小弟是進行一番冷嘲熱諷的楚寒月,算死了他是去到外面就是為了勾搭那丫鬟道。
豁然站了起來的楚寒露。生怕自己這一個不學無術的弟弟會禍害了小翠,急切的問道:“你把小翠怎麼著了?二姐提醒你,可千萬別亂來,畢竟這不是你家。”
一幅滿不在乎的楚寒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歪歪斜斜道:“這青天白日的。我能把她怎麼著?即便真要把她怎麼著,也得是晚上啊!”
臉上顯出怒色的楚寒露,抬起右手是指向了他,認真道:“小弟,你在外面怎麼亂來。我管不著。不過,你要是膽敢在我這裡亂來,萬萬地不能。若是你整出什麼事情來收不了場,別說我沒有事先提醒過你。到那時,非但我不救你,而是沒法救你。”
瞧見自己二姐真是動了氣的楚寒天,這才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臉,討她的歡心道:“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小弟我,自然不會對二姐身邊的丫鬟下手了。”
“最好不過。”進門不久的楚寒露,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府中的一些可以讓人窒息的氣氛。特別是當自己聽兩個丫鬟告訴她,蘇媚娘是如何把犯事的奴婢不當人,完全是當成畜生朝死裡打的事,還有就是林若曦是如何把前來給二公子說媒的媒婆打得哭爹叫娘,慘不忍睹,和四夫人被她罰跪的事情,等等。
膽子又小,心有餘悸的楚寒露,自然不願意受到別人的禍害,也不希望小弟犯在她人的手中,而無能為力。自己站到了趙甜兒那一邊,那就註定了和林若曦,秋月那一頭是敵對。加之,楚寒露隱隱地感覺到和自己算是一邊的蘇媚娘也是不喜歡她的。感覺在府中自保都費力的她,生怕是沾上是非,而那裡敢弄出一些是是非非來呢?
過去半柱香的時間,懷裡面抱著一包東西是走了進來的小翠是把從朱彪那裡領回的東西是放在了主母面前的四方桌上,回稟道:“這裡面全是一兩一個的銀錁子和金錁子。銀錁子有二十個,金錁子有十個,全是主母這一次過年用來賞人的份例。”
沒有去問她其她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