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面的蘇媚娘,一反常態的沒有直接把心頭的不滿轉嫁到丫鬟們的身上。一聲不吭的她,一個極端的發洩方式,使得心中好受了一些。自己是瞭解她的男人,而做到心中有數。李文軒根本就不是去書房寫奏摺,而是多半去了秋月那邊。
深感自己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蘇媚娘,倒是把本就屬於自己的一個夜晚就便宜推給了秋月。她深知,自己這一次若是派手下的一名丫鬟過去暖香塢叫李文軒,不但是人叫不來,而且反倒會多增添他心中的不快。為了不火上澆油的致使他對自己的一時反感度。嘴巴上不認幹了傻事,而心裡面也認了。
沒有李文軒陪她,獨自一個人吃晚飯的秋月,很快就已經吃完。顯得百無聊賴的她,右手拿了一把小剪刀,雙眼有一些出神的盯著燃燒中的紅色蠟燭。剪著蠟花玩兒。感覺完全沒有聽見桃紅喊了一聲“爺來了”的秋月,同樣也沒有注意到李文軒是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後。若是自己手中的小剪子不被他給一把奪走,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才逐漸回過了神的秋月,稍微的側動了一下身體,本能的昂起頭來一看是他,於是要急忙起身給他進禮。雙手壓了她肩頭一下的李文軒,就直接把這一個虛禮給免掉,然後才坐了下來,隨即用右手食指旋轉起小剪刀。微笑道:“這剪蠟花好玩兒嗎?”
沒有發嗲,也沒有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面,更沒有非得依偎在他懷中的秋月,苦笑道:“不好玩兒,我又能怎麼樣呢?”
停下了小剪刀在手指上面旋轉的李文軒,隨手就扔到了一邊,沒有發笑的漫不經心道:“初選外門奴婢的時候,你是不是幹了一件徇私舞弊的事情?直接干涉了趙漢。朱彪的決定。為此,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說道一下呢?有人可是給我建議。是要對你進行一定的懲罰。其一,罰掉你一個月的月錢;其二,就是好好地訓斥你一次。你選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聽到這話的秋月,立即意識到自己又被人給告了狀,背後捅了軟刀子。下了爛藥。自己不用多猜,就能料定這一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蘇媚娘,畢竟對方就是喜歡這樣搞自己。她的內心裡面雖說是一萬個想說出口“難道她就沒有在私底下幹”和“我上輩子是殺她全家,怎麼老是和我過不去”等等的話語。但是腦子清楚,決計不能這樣。
秋月感覺自己選擇沉默就是預設,又不能把自己是好心幫助楚寒露的舉動給扯出來。自己要是那樣做,那麼完全就是把罪責推到對方的身上,著實也太不厚道。既不想把事情給鬧大,又不得不做出一番解釋的她,只想最快的息事寧人,心裡面就著實委屈的一本正經道:“賤妾,確實是做了。所以,自己理所應當的接受懲罰。無論其一,二,我都會欣然的接受。”
見她不但沒有推卸責任,拉東扯西的把其她人給說出來佐證自己這樣做也是順應大流,而且還獨自一人全力承擔下的李文軒,不會認為她傻,只會覺得有一些可愛。他很是清楚自己這幾個婆娘在背後裡面是沒少進行各方面的博弈,調笑道:“你記得,下一次別做得這麼明顯被人抓住把柄,而是要在私底下秘密地進行。事前,你授意一下趙漢或者朱彪不就成了,何必非得自己親自站出來提醒他們呢?”站起身來都已經雙膝跪在了他面前的秋月,簡直是不敢相信的抬起頭盯著他不放,還一度認為自己是聽錯了。
“你起來吧!跪在這裡做什麼?”李文軒端起旁邊茶几上面放著的茶,喝上了一口,繼續道。
站在旁邊伺候的桃紅,先前聽到老爺問罪於自己主母的話,心是提到了嗓子眼,畢竟自己是親自去求了趙漢,而那就表示她也是參與到了其中。這等做實的事情,算是被別人給抓住了把柄,想賴都賴不掉。後面這又一聽說李文軒沒有怪罪之意,便徹底安心了下來,好似前一刻離體的魂魄,又飛了回來。趕緊走到秋月近身旁的她,雙手是把主母是攙扶了起身。
把手中茶是又放了回原處的李文軒,雖說不在意她們在府中各自安插自己的人,但是卻不能仍由直接越權的現象自流道:“這一次的差事,本來就沒有你的事情,所以你是可以去私底下進行相關的運作,卻不能就這樣直接出面的干預。對你這種越權的行為,必要的懲罰還是要有的。那就扣除你一個月的月錢。你可服氣?還有什麼要說得嗎?”
感受得到他沒有真心責怪自己的秋月,早已經是心滿意足,卻毫不在意少了一個月的月例銀子,反倒是開開心心地接受道:“賤妾,十分服氣,沒有任何再要說的。”(未完待續。。)
第375章 論資排輩
沒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