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李文軒,繼續冷笑道:“魯大人,你實在太看得起在下了。我那有這一個本事去影響吏部對官員的任免。你可別忘記了,我是司職於禮部,而不是吏部。雖說發音相似,但是完全不是一碼事。”
聽到這話的魯用,心裡面是瞬間變得拔涼。一直以來,自己可是認為李文軒是夏言的門生,天子的寵臣。他要是能夠幫助自己說上話,那麼這一個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多半。李文軒要是對此袖手旁觀,那麼自己是絕對無戲了。
“李大人,下官不是那一個意思,非得要如何。只是心中一味憂慮兒女們的婚事,免不得言語之間有冒犯你的地方,下官在這裡給你賠禮了。”魯用是聽出了李文軒的不悅,於是心裡面大為緊張,生怕會出現什麼隔閡,趕緊施禮賠罪道。
“你先坐下,我和你慢慢地說。”揮動了一下左手的李文軒,確實也不真心計較這一個,較為認真的教訓道:“既然你我關係匪淺,那麼我在這裡也不瞞你什麼。你只見到鄭仁基升官,出任遂縣的縣令一職,便熬不住,也想要外任一地撈取實惠。作為父親,你為兒女們的將來著想,無可厚非,但是可不能沒有條件,創造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