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享受的高規格,而秋月這般心甘情願的去做,並不是自己下賤的去討好他,而是體現出她的賢惠。身為妾侍的她,服侍自己的夫君洗腳,那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一面享受,一面閉上了雙眼的李文軒,有感而發道:“為夫只有在你這裡,才能切實感覺到身心的完全放鬆。”
“賤妾什麼都不會,唯一會的就是好好地伺候夫君。”不算是謙虛的秋月,深知蘇媚娘是理財的能手,而林若曦不但精通琴棋書畫,而且還擅長寫青詞,所以可謂是他的賢內助和左膀右臂。至於趙甜兒,自己會的,而她都會,甚至還能做得比自己更好,畢竟對方自幼就一直服侍李文軒的起居。再加上,趙甜兒對他那一份不可替代的感情和為其生有的一雙兒女,足以穩坐李府第一夫人的位置。
“你有你的好,她們有她們的好。”右手五指是在自己大腿上面動了起來的李文軒,一幅非常輕鬆的神情,沒有哄她而是實話實說道:“你們四人中,唯有媚孃的性子最為跋扈。平日裡面,她可給你臉色看嗎?”
還沒有等秋月回答,而深知自己主母性格是好人,站在旁邊的桃紅,不想錯過這一個為她們暖香塢爭取權利的機會,突然插話進來道:“三夫人就是看我們四夫人老實,好欺負,所以她時不時就會來我們這裡取笑,奚落,甚至為難一番四夫人。”
“桃紅,休得胡說。三夫人可不是你說的那一個樣子。”兩眼的注意力是看向了她的秋月,稍微提高了聲音,制止住道。
“奴婢又沒有亂說,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明白自己主子弱是連帶身為奴婢的她們也得跟著不受待見的桃紅,雙膝是突然跪地道:“奴婢求四夫人做主。”
睜開了雙眼的李文軒,今夜也見識過了蘇媚孃的一出想要把自己騙過去,而目的就是為了爭寵。自己不是不明白她們為他爭風吃醋是屬於常事。深深懂得家事是剪不斷,理還亂的他,平靜道:“你沒有做錯事,跪著做什麼,還是先起來吧!”聽話的桃紅,自是不敢違揹他的意思而非要他給出一個說法,便只得徐徐地站了起來。
“媚娘是什麼樣子,我清楚的很。你和她的身份都是一樣的,不用事事都刻意的讓著她。以後,她要還是刻意和你過意不去,那麼你就明確把我的話轉告她。要是覺得府中待著不自在,那麼大可以去郊外的莊子上去住。”李文軒是給出了一句硬話道:“她要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你就好好地提醒她。”
從旁邊的一個奴婢手中接過了擦腳布的秋月,什麼都沒有說,而是把他的一隻腳是從水中拿了出來擦乾。心花怒發的桃紅,感覺是自己給秋月爭取到了一把尚方寶劍一般,喜形於色。伺候好李文軒洗過,上了床的秋月,是才慢慢地起身,坐了下來。
這時,自己是由奴婢們的服侍,進行了一番清洗,卸妝,更衣等一系列上床前的事情。直至完事後,她上了床去。桃紅為他們二人落下了床兩邊的幔帳,然後才領著人是退了出去,關好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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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禍從口出(一)
躺了下來,把頭靠在李文軒一隻肩頭上的秋月,整個身子是依偎在他的懷中,而雙手是摟抱住了他的腰間。在睡覺前就已經明白自己是要“交公糧”的李文軒,和她是溫存的一番,說了好一會兒話,便例行起身為她丈夫的“公事”。
不是對她不敢興趣的李文軒,深知適可而止。做任何事情都應該有一個度,而要是過了這一個度,那麼就會好事變壞事。精通醫術的他,更加明白男女之事是不能一味貪多,自是要懂得節制,要不然自己就會如同嘉靖皇帝一樣開始服食春藥。
李文軒雖然知曉皇帝服食其他道人的丹藥會危害身體健康,等同於慢行自殺,但是又不能明言。早就衡量過說實話所帶來巨大風險的他,自然不會當直言之臣,更不會貪圖所謂的青史留名。為了自己不被滅其身,而全家不被滅其族,自己只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李文軒是十分相信說服不了當朝天子的固執想法,畢竟對方服食丹藥的藥效是可以立竿見影,使得不會讓其懷疑自己長期以來吃得丹藥是不同種類的毒藥。加上,皇帝又在血氣方剛的年紀,面對著**佳麗三千,又需要進行工作上面的適當減壓,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把內心最原始的本能**,負面情緒,各種壓力,等等是統統地發洩在了那一些女子身上。
李文軒就在這不能明著治療的前提下,只能變換了一種方式對嘉靖進行一定的中和治療。他深知自己這一種方法是治標不能治本,而只能起到削弱和延緩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