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馬車裡拿了水袋、乾糧和一些可能會用到的東西。因為我不會騎馬,所以就跟段離共乘一騎。
我們沿著蜿蜒曲折的山路,緩慢的向山上行去。木勒的臉色自上山那一刻起,就變的奇怪,似乎是在害怕什麼。能看的出,這種害怕絕不是偽裝出來的,這麼說,那個高人跟木勒應該有過一段過去。
一路前行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非但不覺得害怕,反而心中異常踏實,沒有片刻的不安,只是對那個讓木勒都害怕的高人感到好奇。
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陷阱,只是越到上面,路就越難走。我們不得不在中途棄馬步行,這一下,速度就明顯慢了下來。木勒跟段離都是習武之人,我跟在他們身後一直奮力的往上爬,可是漸漸還是越走越慢。
木勒明顯的不耐,一把抓住氣喘吁吁的我,往肩上一抗:“不要浪費時間!”
“你!”段離憤怒的想要上前阻止,我說:“不要緊,這樣快一點。我們不要耽誤時間。”
儘管抗了一個人,可是木勒的速度還是讓人驚歎,很快就到了山頂之上。
只見一座小小的房屋,建在一小片空地前。這裡就是了嗎?
木勒一把扔下我,段離眼明手快的接住我,讓我免於臉著地的下場。我謝過段離,然後小聲問木勒:“大王想必是認識這位高人的,不知這位高人該如何稱呼?”
“岑先生。”
岑先生?前面的房屋大門緊閉,只是隱隱傳來一股什麼東西燒焦了的味道。
木勒的臉色變了又變,好一會才說:“你在這裡別動,我去找他。一會他出來的時候,不管他說了什麼,你都不要說話,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不然要是惹惱了岑先生,拿不到解藥,你的男人可就會死了!”
我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木勒上前去輕輕的敲了敲門,隔了一會,門裡傳出一個聲音:“沒人在家!”
木勒沒有停下,反而繼續不停的敲門,大門被猛地開啟:“不是說了沒人在家嗎?你怎麼還是敲敲敲!”
開門的是個不到四十歲的男子,長的孔武有力,一張國字臉,雙眼明亮。只是臉上有些墨黑色的汙垢,使他看起來有些滑稽。這位想必就是岑先生了。
岑先生一看到木勒,臉上登時露出嫌惡和憤怒的表情:“你怎麼還來?我說過了,像你這種人,不管來多少次,我都不會把藥給你的!趕緊給我走,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木勒不慌不忙的往旁邊一站,指著我對那岑先生說:“岑先生先彆著急,你看我帶了誰來看你?”
岑先生順著他的手指往我這裡一看,立刻目瞪口呆。一瞬間,他的眼中迸發出異樣的神采,他的嘴大張著,雙手激動的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似乎是見到了一個世上最親近之人。可是,秋念心留給我的記憶裡,並沒有這號人物啊。
他忽然哈哈大笑,猛地朝我這裡衝了過來:“若惜!若惜!你終於肯見我了!若惜!你可知,我這些年,想你想的好苦!”
52 木勒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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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抓起我的雙手,兩行清淚從他的眼裡緩緩流下:“若惜,你終於願意見我了!我好想你!若惜!你是不是終於想通了,願意離開他回到我身邊了!你放心,我不會再殺人了,只要你不離開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一時有些發愣,眼前的岑先生看起來多少有些瘋瘋癲癲的。他一定是把我當成了那個叫做若惜的女子,難道我跟那個若惜長的如此想像?現在我該怎麼辦?
我看向木勒,他正在向我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只好緊緊的閉上嘴,一句話都不說,先靜觀其變吧,這個木勒,還有這個岑先生,通通都透著古怪。
木勒慢慢走過來,聲音中帶著一絲蠱惑:“岑先生,你要找的若惜就在這裡,你好好看看。”
岑先生整個人已經處於忘我的境界,他的眼裡只有那個叫若惜並且跟我長的很像的女人。
“若惜,你來了就好,來了就好。你跟我來,我有東西要給你看!”岑先生用力拉著我往他的木屋裡走去。
段離遲疑了一刻,還是擋住了我們:“夫人,不知那屋子裡會不會有危險。”
岑先生的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道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