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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

我知道霍子祁指的是曲明忠,他現在已經開始初露鋒芒,向皇上提出了很多有利於穩定民心的舉措。我一直都沒有再見過他,只是有一回在藥鋪裡,碰到了他家的下人也去抓藥。那下人顯是認識我的,見到我有些愕然,拿了十三太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也拿了自己一直在喝的藥,心想恐怕這輩子我怕是都喝不了那十三太保了。

因為霍子祁的關係,我雖然不能知道段亦琛的詳細訊息,可是打了幾場仗,勝負如何,還是知曉的。大軍到達兩軍交兵之處,大欣已丟掉五座城池。援兵的到達讓當地的軍民都為之一振,段亦琛頂住了木漢的三次進攻,硬是將白雲城保了下來。隨後趁著木漢喘息未定,又發動奇襲,巧妙的搶回已經失守的沃齊。

我對霍子祁說:“我怎麼都不知道他這麼厲害?”

霍子祁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虧你還是他的枕邊人,他有幾斤幾兩都弄不清楚。他可是難得一見的軍事奇才,而且幾年前就開始對木汗做了周密的研究。其實亦琛早就向皇上說過木汗的事,若是能早些防禦,也不至會有今日。”

不管怎麼說,這場勝利無疑給陷入恐慌之中的大欣打了一劑強心針,新年就在一片熱鬧歡騰中度過。

正月裡,段亦琛派他的親信給我送來一封信,我著急的拉著那個親信問:“侯爺他好嗎?有沒有受傷?”

那親信很恭敬的說:“我離開之時,侯爺一切安好。”我放下心來,開啟那封信,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四個字:日思夜想。

我捧著那張薄薄的信箋,看了又看,有些出神。直到那親信再一次的催我:“夫人,給侯爺的回信?”我說:“請稍待片刻,我即刻就好。”

我跑回屋裡,鋪開紙筆,想了又想。我想讓他保重身體,不要太拼命;我想問他身體可好,有沒有記得我說的話;我想告訴他豆豆現在很崇拜他這個爹爹,每日都嚷著長大了要做大將軍。只是千言萬語,卻無從下筆。最後,我只在信紙上寫了一句: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寫好了信,我看看自己並不算很好看的字跡,想了想,從梳妝檯上拿了口脂,在唇上抹了最紅的一種,然後輕輕的在信紙上印上一個唇印。這回倒是美觀多了,可是會不會太輕浮了?

我的臉有些發熱,想撕掉重寫,想想還是沒有。我把信紙摺好,放進信封裡封好,然後交給他的親信。他拿了信,恭敬的一揖:“小人告辭,夫人保重。”

我誠心誠意的謝過他,跑到正在灶屋裡忙碌的吳媽媽旁邊,喜滋滋的對她說:“奶孃,他很好。”吳媽媽笑的眼睛彎彎的:“那就好,回頭我們去給侯爺多燒燒香,請菩薩保佑他平安。”

過了幾日,我跟吳媽媽兩人就去清水寺給段亦琛燒香求籤。我幫段亦琛求了一隻籤,拿出來一看,居然是上上籤,登時跟吳媽媽都高興的跳起來。

因為路途較遠,我們僱了一輛小小的馬車。回去的時候車行的很慢,我有些昏昏欲睡,看看吳媽媽,她的頭居然也是一點一點的。我說:“奶孃昨夜也沒有睡好嗎?”她有點迷糊的說:

“不是呀,我昨晚睡的早,今兒一直覺得很精神呢,有些怪了,小姐也困的慌?”

我點點頭:“是啊。”說不了幾句話,我的眼皮就開始打架,居然就這樣睡過去了。

這一覺感覺睡的好久,我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痠痛無力,就好像前一天才跑過中長跑。我揉揉眼睛,費力的掙開它,這是我的床嗎?怎麼這麼硬,而且還晃晃悠悠的。

“醒了?”一個有些嘶啞的男子聲音響起。是誰?我警醒的睜大雙眼,一個陌生男子坐在我的旁邊,左臉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疤。

我被嚇了一大跳,驀然發現自己是躺在一個很大的馬車裡,身下墊了褥子,身上蓋了厚厚的被子。這是什麼情況?這個人又是誰?等一等,我不是跟吳媽媽燒了香回家去的嗎?

我想挪動身體,坐起來,卻發現四肢好像不屬於我,根本動彈不了。那刀疤男甕聲甕氣的說:“你別費力了,藥效沒過,你是動彈不了的。”

我一時有些摸不清頭腦,清清嗓子,還好,可以說話,我問:“我奶孃呢?還有,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他說:“那個跟你同車的女人我丟在車裡了,現在應該早就回去了。”

我鬆了一口氣,吳媽媽沒事就好。可是我現在的處境是怎麼回事?這個人看起來詭異的很,而且明顯是下藥把我捉來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