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容貌和氣息,跟左無舟一般無二。
“也好,夜叉這般作態,正正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左無舟釋然。
此山,乃是天神盟的核心地帶,在平日想要假扮他人混上來,絕對極難。
可鬥武的攻勢。令得天神盟倉促迎戰,其間的混亂,可想而知。再有“夜叉”等在山腳吸引注意力,左無舟簡直就是施施然的踏上了山頂。
滿天,只看見那飛來飛去的魂修士,左無舟暗暗好笑:“如果鬥武突然被襲擊,恐怕也是這般混亂,最終依靠的實則還是最強武力。”
“所以,二號真魂界流行的人海戰術,也有極大的條件限制。並非次次都能奏效。再是人海戰術,往往一錘定音的,始終還是高階強者。”
“這人海戰術,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做那消耗品。也難怪此地的魂修士個個都精於近戰遠攻,這人海戰術基本就能將實力不行運氣不好的魂修士給淘汰掉了。”
左無舟凜然思忖:“我可以看不起二號真魂界的魂修士修為和風氣,卻不能看不起他們的實力。”
“雖只是單魂,但憑其精於戰鬥的本領,若加捨身博命之心。一個單魂武聖跟家鄉的多魂武聖做生死戰,勝負當在五五之數。此地的魂修士,戰力驚人啊。”
一邊思忖,一邊思緒豁然:“如我能把鬥武的武聖悉數帶回家,魂天宗又算什麼。可惜,‘時空道標’帶不了太多人。”
一念起一念滅,微感惋惜之己。
忽攸一音,如晴天霹靂般響起:“左盟主竟涉險入虎穴,果然好膽色!”
……
……
一名白衣武聖笑吟吟的揭穿左無舟的真面孔!
這白衣武聖眼前一花,一支鐵手已然是按在他的喉嚨聲,低沉如虎的聲線在耳邊響起:“你怎麼看出來的。”
這白衣武聖頓時大駭,一腔自得頓化虛無:“左盟主,且慢!我並非想揭穿你,你可記得,我乃是傳音與你。”
略一回憶,左無舟頜首,手卻絲毫不松,肅殺依舊,分明是在等解釋。
白衣武聖半窒息,喘不過氣來,略一苦笑,沙啞傳音:“我本料左盟主可能會趁機發動攻勢,卻不料來得這般快。難道盟主就不怕項還休率領武聖歸來?”
左無舟冷顏,微發力。這白衣武聖臉膛頓時發青,終於明白,左無舟果然是傳言中一言不合動手殺人的主。
此時,不敢再有絲毫的賣弄,顫聲:“我料天神盟必敗,我本已有心投靠左盟主。”
這白衣人正是在大殿上發言的武聖,建議未被接受,對這天神盟已然是半絕望了。目睹鬥武突然出現,更是存了投靠之心。
看破左無舟的偽裝,實則因為此人早年機緣巧合之下,得了一隻頂尖的魄,專門洞察旁人偽裝的頂級魄。能看穿“變形魄”,雖有品階的差別緣故,這人修煉的魄,也當是頂級了。
其實此人並未看穿左無舟的氣息,實則是看穿了“變形魄”,看見左無舟的真實容顏。
等此人道來,額外補充:“盟主必是前來刺殺華超聖,盟主恐怕不知,這華超聖正有一件超聖裝,除非近身,否則傷不到他。我願助盟主一臂之力!”
“我信不過你!”左無舟冷冷凝視他,翻手取出數枚禁魂針,暗暗打入這人的隱蔽處,再遮擋下來。
這白衣人苦笑:“盟主現在可信得過我?我能帶盟主接近華超聖。”
“走。”左無舟凜然。
……
……
夜叉扮演的“左無舟”,始終在山下又叫又罵。
如有熟悉的人,一聽就能知道,絕對不是左無舟。但這二號真魂界,又有誰人熟悉左無舟。
是以,夜叉一張爛口張口閉都的汙言穢語爆出,華超聖老臉都黑沉下來,惱怒無比。
外邊是戰得轟轟烈烈,此核心地帶,卻有一些冷清。
華超聖一心想試探並消耗眾人實力,奈何犧牲了百多武宗,效果仍然並不顯著。
倒是眾人的實力,華超聖大致看在眼裡,心中猶豫不絕,權衡著是否親自出手!
最令華超聖忌憚的“左無舟”始終未親自出手,餘者當中,當以紀瞳最是令華超聖忌憚了。
雖然紀瞳沒有魂力瞬爆的本領,可她的最大魂力輸出,造成的威能,也絕對令這華超聖暗暗心驚了:“難道她未服過藥?”
豈止紀瞳,其他四位多魂修士,就沒有一個是靠服藥突破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