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宗吃盡了苦頭,以至覆滅。
如今,諸無道最怕的就是左無舟遲遲不現身,最怕的就是查不到他的蹤跡。
就像當年左無舟還是武聖時,那時節,魂天宗為殺他,甚至把傳不敗都召喚回來了。可,就是因為查不到左無舟的蹤跡,然後所有的準備都落了空。
有心殺敵,奈何敵人不配合。
如果能抓到一個左無舟身邊的人,那就能逼他現身了。
憶起當日左無舟脫困之戰,諸無道鎖眉,那一招“飛虹術”,實是殺左無舟的最大障礙。
……
……
殺左聯盟將每一個細節都考慮了,諸無道將“神魂空間”貢獻出來,交給多位超聖潛心修煉。
然後,遣人不斷在那一帶來回巡邏,也是為了隱瞞五系界已加入殺左聯盟的事。
就在殺左聯盟不斷的派遣人來來回回的搜尋,一派熱火朝天之時。
古鼎天已然返回天君宗,凝視那一張年輕稚嫩的面容,轉回頭來:“像!相貌有五成像!只是氣質和神韻就差得太大了。”
“如果他在諸無道眼前露一面,必成誘餌!”古鼎天忽然微笑著說:“除了我們對你的軟禁,這也是你不願他出去的原因吧。”
“輕擎,究竟是不是左無舟的兒子!”古鼎天雙眼死死盯著。
君忘微微一笑,卻未答話。半時,才摘取一朵眼見枯萎的鮮花,慢慢道:“若然我是你,我絕不會探究輕擎的身份。”
“若然輕擎的父親是左無舟,他若因我們天君宗出事……”君忘微笑著說出一句血腥的話:“我相信,不但天君宗一個都活不了,而且我們天君宗遍佈天下的後裔子孫,也絕對不會有一個活得下來。”
古鼎天神色陰晴不定,忽然大笑:“你以為左無舟這一回還能活下來?”
“您以為殺左聯盟就一定能成功?”君忘淺笑嫣然:“如果您相信,您就不會出現在我眼前!”
古鼎天絲毫不覺尷尬,沉吟半晌:“諸無道很希望能抓住左無舟身邊的一個人,進而將其引出來!輕擎……”
君忘眼波一動,靈動的漾住譏笑:“大約在某些人眼裡,我和輕擎都是極好的誘餌!”
“古超聖,您想必忘了,當年我是如何將左無舟囚禁起來的。您以為,左無舟,他會放過我嗎?”君忘竟有一絲活潑之色。
不等古鼎天說話,君忘又笑言:“何必如此,我敢斷言,三年,最多三年,他一定會現身。”
他,是好戰狂人,當年還是武御就敢跟魂天宗扛上大幹一場,總不會今次就膽怯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