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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右蔭桂旗。攘皓腕於神滸兮,採湍瀨之玄芝……”

夜叉倒是痴絕了,居然甚有文才,一口一口又將那自古名篇道來:“仙抉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屆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纖腰之楚楚兮,迴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出沒花問兮,宜嗅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慕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豔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游曲招。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果何人哉?如斯之美也。”

左無舟神色冷然,驀然回望,竟自徹然呆住。宛若被那風華絕代之容映入心底,就儼然一見容顏,就令得他便做了水晶一般的人兒,一時竟無法以言語來描述那番所見感受:“天下竟有這等如詩如畫的女子,實是世間竟無文字能描其容顏氣質三五分。”

如今,他才是真的懂了,什麼是一笑傾人國,再笑傾人城。

……

……

左無舟驟見如斯佳人,一時心神失守。好在以他的意志縱是恍惚,亦是留得三分醒,一瞬心動,冷汗淋漓:“不好,我怎的還犯這等錯。若是有人襲我,只怕先前的一剎,我便死了三五回了。”

他眼中的迷戀之色,轉瞬煙消雲散,剩下墨黑色的堅定與空明。

須知,這一次卻是怪不得他。實實在在是這女子容顏太過傾國傾城,實非言語所能描繪一二,竟無一處瑕疵,處處絕美之極。

莫說是他,就是意志再是堅定的人,初見此女都少不得有許許多多失態。縱是許許多多人,多次見得此女,都難免失態,意亂情迷。

他能在這數息的光景裡,就自動拔出深陷泥足,重又恢復心神清明,已經是生平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了。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左無舟冷冷目光掃去。

此女身後男子們勃然大怒:“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同君忘說話,不知死活。”

夜叉一怒跳起來,推了左無舟一把:“你竟敢這麼待她,我和你拼命!”

左無舟吃驚,神色一沉,反手轟的一下將夜叉轟飛:“你給我想清楚,如果你是瘋了,那我就送你一程又何妨。”

夜叉吐了一口鮮血,他不是被媚惑了,只是見得這等女子,又怎能待見左無舟冷漠之舉。對他而言,那無異褻瀆之舉。

……

……

君忘錯愕,從來就沒有人能這麼冷漠的視她於無物。她心湖泛起一絲甜蜜蜜,痴然心想:“與那些一見我容貌就痴迷的凡夫俗子,他果然大大不一樣,難怪他是我的唯一。”

君忘微暈紅潮,取出一物:“此是無香盒,內藏一物,君忘於此贈送於君。”

左無舟神色微緩,接過無香盒,將內丹置入其中,看見盒中藏有一隻冷玉瓶:“多謝。”

“君忘想與君私下一談,不知可否。”君忘嫣然巧笑。

左無舟還來不及應承,跟君忘一道來的人就自行先退了去,連夜叉都趕緊跑得遠遠的。左無舟又是暗暗動容:“這女子的魅力當真極大呀。”

君忘腮暈潮紅,從白玉頸項間取出一枚流光彩玉:“相見即是有緣,君忘想贈送此物於你,以做留念。”

“便宜莫沾。”左無舟反退一步,感覺總有不對勁,見她神色堅持,不像作偽。沉吟片刻,取出一個貼身小荷包:“交換吧。”

左無舟倒不覺沾便宜,他這荷包是孃親所親手繡給他的。比起那塊不像凡物的彩玉,也對他的價值不見得誰大誰小。

君忘羞喜,小意將荷包貼身放好,含情凝睇:“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

……

左無舟驚得滿頭熱汗,他怎會不懂此句的意思,愈是如此,愈是有驚悚感。一時坐立難安,尷尬無語,左顧右盼,只盼有人能來替他解圍。

“這女子空有風華絕代,難道是瘋子?”左無舟灑汗不已。

君忘眼眉含情脈脈:“君忘還不知道怎麼喚你呢。”

“哦,我姓左名無舟。”左無舟隨口一答,立刻懊惱無比:“怎麼的叫這女瘋子知曉我的名字了,還不趕緊拔腿就跑。”

正欲是要跑的時候,君忘忽攸一動,似洞悉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