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始變的目中無人,對待什麼事情都是一種冷淡的眼光。”
“是嗎?我沒覺得。”
“我其實很早就擔心你這樣了,你確實變化挺大的。”
“你是不是又要拿你的缺乏同情心論來壓我呀?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嗯? ”
“作為我現在來說,的確是沒有資格,可是客觀的說,你能不能虛心的聽一下,你不覺得你現在太狂了嗎?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在你看來,好像錢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你不就是因為有錢才敢說出剛才那麼強硬的話來嗎?以你的身份來收拾他這樣一個弱勢的人,你覺得光彩嗎?”
“呵,虧你想的出這套理論來,我不光彩,他光彩,你光彩,對吧?”現在火藥味已經十足
“我不是指那方面,我是說,你可以這樣做,不就是因為你有錢嗎?你永遠都只會站在強者的角度,根本就沒有去考慮過弱勢的人。”
我都已經被他氣昏了,難道她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氣我的?“對,我有錢,所以我能要他的命,而且還不畢受到懲罰,就是這麼回事。我看誰能奈我!”
“你太狂了,你已經忘本了,你不想一想,你是如何有今天的,如果沒有當初我爸爸幫助你,你能有現在嗎?我真沒想到你會變的這麼庸俗!”
五十
晨的這句話就像是一句炸雷,震的我頭有些發沉,覺得站立都有些不穩,我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原來她是想出這樣一個理由來壓制我,想讓我清楚自已的位置,讓我明白我是靠她家才可以有今天的,換句話說,我如今的“強勢”都是她施捨的,所以應該對她惟命是從,我倆的關係就好像是主子和奴才,主子做的一切自然都應該是對的。。
我繞過餐桌靜靜地走到衣架前,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三把鑰匙,然後緊皺雙眉走到她面前“這裡有一把是家裡保險櫃的,你也有一把,存摺,現金,二所房的房產證都在那裡,上面寫的都是你的名字,這不用多說了。這兩把是公司保險櫃的,那裡有我的公章,簽名章,還有別墅的房產證,公司的各種資質,證明全部都在,財務章在佟姐那。我現在把這一切全部歸還給你”
晨看起來有些惶恐,往後倒退了幾步“這些都是你的東西,你給我幹什麼呀?”
“不,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這都是你家賜予我的,我到今天才明白,真是承受不起呀,回想這麼多年,我也真是夠不要臉的,一直依靠著別人的恩賜風光著,想我堂堂七尺男兒,真是夠可悲的。你拿著,看著誰好就去給誰,實在沒處用,你就把它捐了!!!!捐給那些你認為需要幫助的人,千萬不要向以前一樣,在以我的名義去做這些事情,因為我就是個為富不仁的混蛋,沒那個善心!!!”我實在是難以控制情緒,衝她吼出後面的幾句話,說完,將鑰匙扔到了飯桌上,轉身就走出了房間,晨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汽車飛速的在公路上飛馳著,我此時的心情是格外的激動,還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沒有把車也一併交給她。不知道接下來,自已將去向哪裡,一路上,晨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都被我掛掉了,到後來,乾脆直接把手機關掉。漫無目地的向前行駛著,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有一座小石橋,橋下流淌著河水,天已經很晚了,四周沒有看到一個人,我將車停在橋頭,走下車,覺得一股微風撲面而來,風裡面夾雜著一絲泥土的味道,看樣子,好像剛下過小雨,我的頭腦也隨著這股暖風的到來而清醒了一些,點燃一支菸,望著漆黑的河面,心情真是無法言表,晨剛才說的那句話一直在我耳邊繚繞,唉,我真夠可悲的,這麼多年在商海叱吒風雲,含辛如苦打出這一片江山,如今被她一句話貶的一文不值。突然搞不明白自已這些年究竟都幹了些什麼呀,難道真的是我錯了?!我所做出的一切努力,對於她來說真的是毫無意義?我真替自已悲哀。。此時不得不自我反思,多年以來,確實為自已取得的功績而驕傲過,但我真的從沒有覺得自已狂妄,相反在為人處事時,會更加的謙遜,收斂。剛才說的話,是因為她刺激了我,盛怒之下說出的,在以前我從沒有說類似的言語,更沒有表露出過這種態度,我從來都沒有往這方面想過。我不會忘記在大學畢業前,老師私下對我們的教導,“你們所學的專業,註定將來能讓你們之中某些人會擁有令人羨慕的物質生活和社會地位,你會得到人的尊重,甚至是追捧,但是記住,那只是一種表面的現像,隱含在最深處的可能是他內心的嫉妒,不要小看這一點,他很可能會將這種嫉妒轉化為仇恨,所以老師有一點忠告,無論到了何種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