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一個警衛大聲喊道。
聶跡沒有多和他們廢話,摘下墨鏡連同外套一併扔到一邊,一個箭步迎了上去。
大概只用了一分多一點的時間,屋子裡所有的警衛都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他迅速地在屋子裡巡視了一圈,視線最終停在了牆上的一個紅色按鈕上面,沒錯,他要找的就是這個。
一秒不得耽擱,聶跡飛身跳到了過去,見到了按鈕的旁邊赫然寫著的“緊急災難預警按鈕”幾個大字,一抹桀驁的笑容再次浮現在他的臉上。
按下按鈕,震耳的警報聲在整座酒店裡轟鳴直響。
一時間,酒店裡所有的人亂成了一團,每一個人都是身家幾十億的富豪,他們極其重視自己的生命,不想有任何一絲風險。
聶跡笑著,深深地抻了個懶腰,以示輕鬆,但就在此時,房間裡那一排監控器引起了他的注意。
☆、106 交易
由於聶跡的從中作梗,賭王大賽的首場比賽被迫中止。
來自全世界各地幾十名頂級賭徒,以及所有酒店的工作人員紛紛向酒店大門外拼命地跑著,提心吊膽,有的猜測是地震,有的猜測是火災,有的認為是恐怖分子的空襲。
聶跡見到監控器裡所有人慌張逃竄的狼狽模樣,不恥地笑了笑,隨後,一雙鷹眸瞬間一閃,似乎是突然間又想到了什麼。
屋子裡所有的螢幕,都清晰對映出了酒店內每一個公共場所的監控,走廊、大廳、停車場,甚至是每一間客房的門口位置,都在監控之內。
的確,從這裡要找出哪間房間可疑,就要容易得多了,不過現在並不是時候,首先酒店裡此刻已經亂成了一團,其次要不了多久,假警報的事情就會被拆穿,到時酒店的相關人員一定都會到這裡來。
他迅速找到了兩個身材差不多的警衛,扒下了他們的衣服,自己穿上了一件,另一件是給羞月準備的,而後把那兩個光著身子的警衛用繩子捆了起來,用膠帶死死地粘住了嘴,鎖到了兩個儲物櫃裡面,自己帶好了鴨舌帽和墨鏡,走了出去。
外面依然是亂糟糟的,聶跡迎著人流,與所有人逆方向走著,雙眼極度敏銳地觀察著每一個從他身邊跑過的人,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他高大威猛的身形在人卻中顯得格外的扎眼,但好在一身的警衛制服,加上帽子和眼睛,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會被其他人注意到。
經過一番波折,回到了房間,推開門,一陣寒意撲面而來,使得他的神經再次忐忑了起來,那種不好的預感又一次湧上心頭。
雖然他住的這間客房裡大的驚人,加上樓上樓下共三層,十餘個房間,但他還是敏銳地感覺到屋子裡空無一人。
“羞月!”小心地關上門後,他象徵性的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應,整個客房比其他剛剛離開的時候似乎要陌生了許多。
“羞月!”這次他放開嗓門大喊了一聲,迴音把這個空間顯得更加空曠。
“糟了!”他低吼了一聲,與此同時迅速地在每一個房間裡找了起來,樓上樓下全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羞月的任何蹤跡。
“她不是也以為剛剛的警報是真的吧,這個傻瓜。”聶跡自言自語了一句,聲音有些發虛,分明就是無關痛癢的自我安慰。
自己本來是三個人過來,現在已經無端的消失了兩個,他真的不希望是發生什麼的事情了,但心中不好的感覺卻越發強烈。
回到了臥室,他拿出電話撥通了羞月的號碼,一陣刺耳的鈴聲卻床下傳了出來,這使得他心中一驚。
從床下拿出了羞月電話,按下了結束通話鍵,電話又恢復到了未完成的錄音程式介面。
連忙回放了錄音,他的瞳孔隨著聽到的內容逐漸擴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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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早一些的時候。
“我看這次的事情還是先放一放吧,反正兩天後,聶仁君那邊拿不出來交代,他們全家也是死路一條。”西裝革履,金絲眼鏡,這個唯唯諾諾,一臉膽怯的男人,正是聶仁義。
在他對面坐在扶椅上,手中鉗著一隻大雪茄的羅森管家,奸詐的笑了笑:“沒用的東西,你怕什麼?那個臭小子既然敢跟到這來,那我就讓他死在這裡!”
“我們不必要多此一舉吧,兩天後他們一樣是死定了。”聶仁義生怕事情出什麼差錯,畢竟他們要在這裡做的事情,一旦被聶門那邊知道了,自己可是會有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