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點都不關心龍陽!”天天撂下一句話,哭著跑了出去。
“天哥,怎麼辦?”朱宏遠無奈的和天都說道。
“怎麼辦?我要知道怎麼辦早就辦了。不要提龍陽救了我女兒,哪怕不是這事,能辦我早就辦了。”天都知道女兒清醒後,早前就趕到東巖市。再知道龍陽變成活死人,他一直沒有離開。龍陽為了救天天成為活死人,但龍陽到底是怎麼救的天天,誰知道呢?
“也是,我們這不是沒有辦法才問你的,誰讓你是我們的大哥,又是我們的老師,見多識廣嘛!”朱宏遠說著,自己走到窗前,竟然抹著眼淚。
“哥幾個,說實話,我真沒有你們熟悉龍陽,而且他有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你們懂。現在你問我,我問誰!凌峰,你說!”三個大老爺們為龍陽著急,也犯了小孩子毛病,在互相找不愉快。他們都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都知道互相沒有辦法,可沒有辦法也要想辦法。
“大哥,別問我。雖然我和龍陽最早接觸,但是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再說,龍陽是在東巖市出的事情,你要問也問老朱,問我幹啥?”凌峰的話不是推卸責任,他真的想不出辦法,無可奈何。在平縣,龍陽和他最親近,感情至深。他比任何人都著急,要問,他什麼都不知道,要問,問老朱。
三把椅子,三個人,三個愁容滿面的老男人。
“天哥,喝一杯?”朱宏遠壯著膽子提議道。
“天哥,喝一杯?”凌峰也站起來,悵然說道。
“喝一杯?可以,但是你們要給我交代,最起碼給天天一個交代。龍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走,喝一杯!”天都說了那麼多,也避不開龍陽的事情。龍陽的事情壓在兄弟三人的心頭,壓得透不過氣來。坐著也是坐著,愁著也是愁著,喝一杯吧!
朱宏遠與凌峰就是0想岔開話題,打破這個沉悶的氣氛,給三人發洩的空間。到底是兄弟,一句話,一個意思,互相理解。他們都為一個目的,為一個人。
龍陽,你到底怎麼了?
于飛在想,在沒人的時候痛哭。他沒有在醫院,他在單位,拼命的找線索,找資訊,找這種的類似資料。其實他早已經找過,因為天天當時就是這種情況,一直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能找到的都已經找到,能查詢的都已經查詢,能收集的都已經收集。本來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讓大家如何找到答案。
如果能解決,朱宏遠、凌峰、天都三個刑偵專業的佼佼者不會無計可施,不會互相埋怨,互相指責。他們在尋找答案,尋找解決的辦法。
凌峰,最瞭解龍陽的人,他沒有辦法。朱宏遠,龍陽在東巖最好的人,他沒有辦法。他們都沒有辦法,誰有辦法?
于飛?同學,最好的同學。兄弟,也是最好的兄弟。他也沒有辦法,他在想盡辦法。
于飛再次去常勝村,找到何惠,希望在她身上找到答案。“我是龍陽的同學,龍陽是因為救你變成這樣,希望你能提供點什麼?”
“我也想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真的想不起來。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也不知道在那裡存在了多長時間。那裡是一片黑暗的世界,人都在飄飛。直到龍陽到來,他帶來血紅色的光芒,我們得救了,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發生什麼。”何惠一直重複著這些話,無論于飛怎樣詢問,都是同樣的回答。
龍陽到底到了怎樣的地方,怎樣的世界!于飛離開常勝村後,癱坐在村後的地上,欲哭無淚。
“悔兒,悔兒慢走!”
一個衣衫破舊的老年人,一個**歲的孩子,從村後走了過來。
“何常勝!靳悔!”
于飛驚喜的從地上爬起來,叫喊著他們的名字。一老一少彷彿沒有聽到他的喊叫,從村後一步一步的走著,向著村內走去,腳步越來越快。
“爸,悔兒。”不知什麼時候,何惠來到此地。她伸手攙住何常勝,伸手攬著靳悔,自顧自的往家中走去。
龍陽,你眼瞎啊!你看你救的啥人!你剛救了她,可她卻把你拋在一邊,只顧著一家團聚。
于飛的心裡無法比喻眼前的人,只一句都是草泥馬!
這地方得不到答案,于飛無奈離開。
當於飛回去後,他猛然反應過來。他被龍陽變成活死人的事情懵住了。何常勝、靳悔回來了!為何沒有攔住他們,問清楚事情的仔細。
于飛立刻找到朱宏遠,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他。
“你說何常勝與靳悔回來了?”朱宏遠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