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聽著有些迷迷糊糊的,劉青那霸道而又狡猾的傢伙哪有這麼怕自己?
誰料。慕晚晴還沒想明白呢。劉青那頭就暴跳如雷了起來,惱羞成怒的飛起一拳砸向雷子:“你小子才怕老婆怕成了個老鼠似的呢。”
“兄弟我可沒老婆,硬要說有的話遍佈全球呢。”雷子得意洋洋的炫耀著,邊向劉青反擊一腳:“瞧哥們我活得多瀟灑自在啊,天天當新郎。”
呃,果然紅花還是需要綠葉來襯托地。慕晚晴一向看自家老公不是那麼順眼,尤其是他到處招惹風流債臭毛病,最是讓她生氣的幾乎要踹死他了事。但是如今一瞅雷子自曝其短,頓覺得自家那常常招她生氣的臭男人怎麼瞅怎麼順眼了起來。
“喲喲。你還想和我打架啊?昨晚沒有打爽是不?”劉青開始撩起那破爛的西裝袖子,醉態朦朧的嘟嘟道:“哼哼,不給你點斤兩瞧瞧。你就不知道誰是大哥誰是小弟了。”
“來就來,怕了你啊?”雷子紅著眼睛半真半假的和劉青抵在了一起。
“好了好了,都先住手。有什麼破事上我辦公室裡去再說。”慕晚晴倒是想把他們丟客房部去,但那的員工有值班有早班的,被她們看見了天知道能傳聞成什麼樣子。再說,現在已經過了八點半,員工們可要陸陸續續的上班來,或者是其他公司地業務員來串場,這場面讓他們瞧了去,整個茂遠集團的臉面可都要丟盡了。他劉青最近好歹也是個名人了。茂遠集團總部綜合部副總,又在機場當場和兩大跺腳能真半邊天的老總宣戰。
對兩個喝醉了酒在公司停車場裡瞎胡鬧地男人,慕晚晴可不會有半點溫柔和麵子。反正在場的也都是幾個自己人。也不顧他哎喲喲的直接一把拎起劉青的耳朵,直往電梯走去,回頭俏眼寒煞的向雷子一瞪:“雷子。要還能走道兒的話自己跟過來。”她現在可是知道了雷子和劉青之間那是生死與共的鐵一般弟兄,非是普通朋友。那就好像是劉青自己的親弟弟一樣。見他們兩人鬧得實在不像話了,說話也不像剛認識那塊兒好聲好氣的客氣了。
雷子腦袋一縮,乾笑了一聲,拋了酒瓶子。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上了電梯。
這會兒。聞人荊紅才傻了眼般反應過來。怎麼怎麼著,事態地發展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預料。剛才明明看。呃,不,聽到他們那個什麼的。怎麼一眨眼就全不是了?難道是他們故意在慕晚晴面前掩飾?越想越有可能,當即快步湊了上去,鑽進電梯一把拽住了慕晚晴的胳膊,縮到了電梯角落裡,緊張的盯了一眼劉青和雷子。隨即壓低了聲音對慕晚晴道:“晴兒,你忘記我剛才和你說地了?他們……”
慕晚晴忙不迭捂住了她的嘴,杏眸圓睜低聲嗔道:“虧你還說呢。你腦子是怎麼想的,就算再看不順眼劉青,也不能這樣冤枉他啊。他這人,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相信他那樣的事情還是幹不出來的。”慕晚晴此刻完全相信了自己地判斷,也是的確,雷子和劉青兩人雖然狼狽了些。但絕對沒有幹過什麼噁心勾當的痕跡。此時唯一地解釋,那就是聞人荊紅估計在自己面前詆譭劉青呢。
聞人荊紅臉色煞白,白嫩臉蛋兒掙得通紅,小拳頭捏得緊緊:“晴兒,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騙你嘍?”
“荊紅,我可沒說你騙我。”慕晚晴回頭看了醉意盎然的劉青雷子兩人,回頭哀聲嘆息道:“荊紅,會不會是最近沒休息好,腦子有些亂?”
聞人荊紅剛才明明白白的聽得真真切切,但此時的確看不出他們身上有什麼痕跡。一時間,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了劉青一眼,暗想難道自己真的因為太過疲勞而產生幻覺了?但恰在此時,卻見劉青也是若無其事的看著她,擠了擠眼睛,努了努嘴巴。順帶做出了個小核桃的手勢。
一下子,就將她原本有些火爆的性子給撩了起來,拽著慕晚晴道:“晴兒,你看劉青,他是在裝蒜的,他是在裝醉裝痴。”
但是慕晚晴順著她手指望去時,卻見劉青依舊是一副和剛才差不多的醉眼惺忪,搖搖晃晃,迷迷糊糊的模樣。瞧他那樣子,差些個就沒要睡電梯角落裡去了。接著回頭再看向了聞人荊紅,低聲道:“荊紅,你最近可能真的有些累了。商廈改革的事情我們也不急在一時,你別把自己的神經繃得太緊了,這樣會把你累壞的。要不,你這兩天先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休息。要不出去散散心也好。”
聞人荊紅幾乎要崩潰了去,看樣子慕晚晴是真的認為自己神經出現問題了。但是,剛才明明看到劉青是在裝醉。一時間,她也有些鬧不清自己真的是出現了幻覺,還是劉青在故意捉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