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幫狗日的為什麼要這樣打咱們?”農民也不停地揉著被打得痠疼的身子骨道。
楊浩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總之大家千萬不可運用靈力進行防護,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忍’”
衡其唉聲嘆氣道:“可是‘忍’字頭上一把刀啊”
唐軍忽然道:“咦,黃跑跑呢?”
楊浩也吃了一驚,急忙左右一環顧,果然不見黃跑跑在現場,他一時也呆住了,不知道黃跑跑去了哪裡?
農民道:“黃跑跑是不是剛才咱們被捆綁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們單獨給暗害了?”
衡其反駁道:“不可能啊黃跑跑算什麼東西?他們哪裡會看得起他,要把他單獨暗害掉?要暗害也是暗害咱們啊”
老神也點頭道:“不錯,其貌不揚的黃跑跑一定不會上他們的法眼。可是黃跑跑這個孱頭究竟上哪兒去了呢?”
楊浩的心裡很沉重,他現在真的很擔心黃跑跑的安危。雖說黃跑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說啥也是自己的同伴,他如果就這樣掛了那也真是太不值了。
“啊哈,各位,真是不好意思啊,現在就請曾先生去看貨,其他人暫時先留在這兒吧。”這時,那個中年人又轉了出來,皮笑肉不笑地望著眾人道。
唐軍道:“咱們都是曾先生的手下,咱們要保護他的安危,他去哪兒,咱們也必須得在場”
“那就不必了吧,我們會保護他的安全的。”中年人道。
“你們會保護他的安全?剛才是誰裝神弄鬼打了我們一頓?你們這樣放**算什麼意思?”衡其嗤道。
“哦?有這樣的事?我等一下調查一下,看是誰對客人如此無禮。現在還是請曾先生跟我走吧”中年人依然是皮笑肉不笑道。
“我看還是等一下吧,”楊浩出聲道,“做生意總要先談清楚價錢吧?價錢沒有談清之前,曾先生恐怕不能跟你去”
“是啊,價錢都沒有談好,我們老大怎麼可以跟你去呢?”衡其也叫道。
“曾先生的本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