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辦吧。”那拉氏又對文若道:“妹妹在江南生了大病,如今可大好了?”文若忙道:“勞姐姐惦記,早已經好了。”那拉氏便說:“年前娘娘已經吩咐過了,這家中大小事要勞煩妹妹費心。可巧剛出了年妹妹便跟爺去江南了,這事情只好暫時擱著。如今妹妹既然回來了,說不得,只好辛苦妹妹罷。”
文若一怔,這段日子來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原來的那些爭名奪利的算計竟好像隔了幾個世紀一般。那拉氏提起,她才想起原先德妃有這一說,自己心裡也明白德妃是偏著自己的——也是為他兒子打算。不由在心裡嘆了口氣:如今文若已非當時文若,可是我不想爭,別人眼裡又哪容得我不爭呢?仍是賠了笑道:“姐姐真是太抬舉妹妹了!若兒一則年紀小,二則進府時間不長,三則又無才無德的——這樣大的家,哪裡是我當的來的呢?倒還是勞煩姐姐吧!若是姐姐有甚需要幫忙的,若兒幫忙看看,打打下手,倒勉強能做的來。大事,我是萬萬不行的。”說著,拿眼瞅胤禛,想他說句話。
胤禛聽她倆提起這事,也看了一眼文若,正瞧她瞅著自己,嘴角微微露出笑意,卻道:“既然是額孃的吩咐,那便照著辦就是了。若兒初進府,許多事不會,婠姍你便多教她些。”這話卻是向著文若說的。文若狠狠地瞪了他一個白眼,他低了頭吃飯,嘴角的弧度卻出賣了他強忍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