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蹲在那裡，說不出的狼狽。

杜林心中瞬間湧上各種複雜的情緒，最終都化作了鼻頭一酸和眼角發熱。回過神來，杜林快步跑到程渢身邊，收了手機，扶起程渢，杜林壓住自己翻騰的情緒，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傷成這樣？”

程渢沒有回答，杜林也沒有追究，而是扶著程渢走到門前，艱難地開啟門，把程渢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後快速地跑到臥室拿過來醫藥箱，開始低下頭，專心地為程渢處理傷口。

程渢安靜地待在沙發上看著杜林急匆匆地跑進臥室，看著杜林一臉認真地為自己處理傷口，程渢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這就是自己想要的人啊，他不會甜言蜜語，他不耀眼，他不出色……但是他就在那裡，安靜美好，會這樣一直陪著自己，一直到最後。

程渢強撐坐起來，一把抱住杜林，程渢倚在杜林肩頭，低聲道：“小林，讓我抱抱你。”

面對程渢突如其來的擁抱，杜林有些不知所措，一手拿著酒精，一手拿著棉籤，抱也不是，放也不是，杜林往後掙了掙，發現完全沒有後，之後舉著手中的東西，無奈地任由程渢牢牢地抱著自己。“程渢，你……你到底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