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染紅了耳根。
“恩。”小四少別開臉,態度漠然地應到。
對於小四少的冷漠,小花匠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憋倔,畢竟大半個月不見了,她這次看見他可是高興得緊,而他竟然如此無視她!------小花匠自我安慰的本領此時又發揮效力了,委屈不過幾秒,立刻想到小四少原本就是個害羞木訥的孩子,現在還有外人在,自然不會表現的太過親暱。
這麼一想,小花匠又徑自高興起來,拽著小四少的胳膊就想嘮嘮大半月的離別之苦,卻不想肩膀突然叫人摟了去,一道曖昧十足且帶著熱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暖暖親親,你怎麼當著為夫的面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呢?這叫為夫好生嫉妒!”
這、這是幻聽嗎?好惡寒哪!小花匠抖落一身雞皮疙瘩之後,轉頭向右上角四十五度方向,身體也扭動著想拉開距離。
這是白無常嗎?沒錯,輪廓是他,五官也是他,身材髮型都是他,只是這輕佻的雙眸,這邪佞的笑容,分明帶著幾分陌生的熟悉!白無常雖然對她體貼周到,卻從來都是帶著一種類似恭敬的態度,雖然也有過肢體接觸,卻從未像現在這般叫她毛骨悚然!
小花匠擰著眉頭,不甚糾結地問:“無常,你是不是病了?”為何不再是親切卻疏離,正氣且穩重的感覺了?
小花匠此話一出,小四少原本因白無常的言行逐漸不悅的臉上,隱隱泛出笑意,嘴唇抽搐,卻是硬忍著沒笑出聲,而一旁賴在椅子上懶得動的花二少卻是毫不客氣直接噴笑出聲,害得小花匠又是一驚:這花二少何時變得如此豪爽了?他不是一向最會控制自己心情的嗎?難道他不覺得這樣大笑會累嗎?不過------
他笑得還真是好看!不似平常淺笑魅惑眾生,反而帶著男人般的豪情與霸氣,甚是囂張狂妄!
額她做了什麼娛樂大家的事了?
小花匠正疑惑著,卻聽笑足了的花二少語氣輕快地打趣道:“小花匠你說的沒錯,白無常是病了,而且病得“不成人形”了!”
病得不成人形了?那是多嚴重的病啊?
小花匠狐疑的小臉從左邊再轉回右邊,發現白無常真的裝模作樣捧著心口,表情也是哀怨十足,“是啊,為夫生了思相病,思念暖暖親親以至於快要不成人形了!”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白無常不是這麼輕佻愛演的人!再說,暖暖親親?!為夫?!思相病?!我類個去!她不過小小利用了他一下來充門面,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真是討厭!
“拜託你不要噁心好不好?”打情罵俏未免找錯物件,油嘴滑舌也得弄清對方喜好,大病初癒實在承受不起如此葷腥油膩,不但腸胃無法接受,說不定腦袋一熱再次昏迷不醒!
再說,美男計?帥哥攻勢?小花匠早已被花二少訓練的百毒不侵,每天晚上現成的美男等著“享用”,白無常?咱不好這口!
“生了病”的白無常不像之前那般和藹可親,小花匠心中原本對白無常囤積的好感蕩然無存,甚至開始厭惡起這個人!直覺想遠離他。
白無常不是這樣的人!是他毀了白無常的形象!內心深處隱約有道聲音在吶喊,小花匠不去理會,動了動肩膀想甩開白無常的摟抱,誰知白無常卻加重了力度,直至小花匠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胸口。
“放開我啦!”小花匠跳腳,越發討厭這個人。
於是小花匠一隻手還抱著小四少的胳膊,一隻卻抵在白無常的胸口,一時間姿勢好不尷尬。
“不放不放偏不放!”一個大男人卻對小小花匠撒起嬌來,白無常雙臂緊摟著小花匠的背,說出的話竟隱隱有些顫抖,“丫頭,你知道哥哥有多想你嗎?”想了三百年了
#*@+#小花匠此時的心情只能用無語來形容,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推開他,因為她不喜歡現在的白無常,但是,他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似乎飽含無限深情的語氣,卻叫她猶豫了:她有離開過很長時間麼?不過,哥哥又是神馬稱呼?
而且,鼻翼間有一股似乎很熟悉的清新氣味,叫她整個人不由得放鬆下來,思緒逐漸混亂,一些模糊的畫面閃過腦海,像做了一個很長很複雜的夢,但夢的內容卻像隔著濃濃的霧一般,真實存在卻瞧不清楚。
她果然是生著病的!雖然醒來之後神清氣爽,但睡夢中剛開始出現的渾身燥熱噩夢連連她還是有些印象的。
小花匠趴在白無常胸口的小臉糾結成一團,左手卻突然被一個力道拉開,整個人脫離了白無常的懷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