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到張韋一絲不掛的定格在屏風前,竟然毫不避諱,道:“公子醒啦,奴婢這便伺候公子穿衣洗漱!”說罷從衣櫃中取出一套嶄新的綢緞服飾伺候張韋一件件的穿上。女孩的淡定表現讓張韋感覺既刺激又害羞,心下嘀咕:“古代的女孩都這麼開放麼,怎麼搞得好像我比較保守似的!”
張韋在女孩的服侍下,洗漱完畢,穿戴整齊,輕聲道:“敢問姑娘這是哪裡?”
那女孩道:“回公子這裡是蔡將軍府上,昨夜公子豪飲,我家主人便將此間房讓與公子安歇了。主人吩咐過若公子醒來定要去通報一聲,公子在此稍作休息,奴婢去去便回!”
張韋看了眼熟睡的花魁,忙道:“不若在下隨姑娘一同去見蔡大哥罷!”
女孩輕輕喏了一聲,帶著張韋走到蔡瑁的書房門口,女孩輕聲道:“公子且在此處稍事休息,容奴婢進去通稟一聲!”張韋微一抱拳,候在書房門口。少頃,書房門被推開,蔡瑁身穿甲衣跨步走了出來,對通報的婢女呵斥道:“大膽奴才,張賢弟來見我還需什麼通稟,我和他兄弟相稱,哪來這麼多規矩了?不動腦子的奴才!”伸手便要去打那女孩,張韋趕忙攔住,道:“大哥息怒,是我叫她進去通稟的,愚弟知兄長身負荊州安危之責,必定日理萬機,怕貿然進來耽誤兄長的大事,所以便在外面稍候了一會!”
蔡瑁忙道:“我剛從議政廳回來,眼下沒什麼大事,賢弟快快請進!”說罷又惡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只嚇得後者噤若寒蟬,慌忙退出房外。
蔡瑁和張韋分賓主做好,蔡瑁笑道:“賢弟昨夜休息可好?不知對愚兄的安排可否滿意?”
張韋心道:“昨夜睡的確實很好,只顧著睡了!”但怕說出實話蔡瑁會遷怒花魁,表面卻道:“昨夜睡得確實很好,兄長的安排體貼入微,愚弟感激不盡!”
蔡瑁笑著擺了擺手道:“你我乃手足兄弟,區區一個女人算得什麼,待得賢弟榮升城守,那時不知多少姑娘會主動獻身呢,到時只怕賢弟身體再壯也難以消受啊,哈哈!”
張韋聽蔡瑁提到女人,腦中立刻閃現出沁兒的影子,忙道:“愚弟有一事相商,還望兄長能給些建議!”
蔡瑁爽快的道:“有什麼事便說出來,只要愚兄能做到的,定然全力以赴!”
張韋清了清嗓子道:“不知兄長對蒯紹印象如何?”
蔡瑁哼了一聲道:“那個狂妄小兒,仗著學了一點功夫,便常不把旁人放在眼裡,幸虧我握有兵權,倘若一朝讓他掌兵,這整個荊州不亂了套才怪!怎麼?賢弟為何突然提及此人?”
張韋道:“愚弟所見和兄長略同,蒯紹此人蠻橫跋扈,還多次欺負我的朋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此番又要和士沁成親,如此豬狗不如的人,怎可玷汙沁兒這樣的好女孩?”
蔡瑁見張韋說得義憤填膺,應和道:“這世間有些事確實不公,只可惜沁兒這個好姑娘了,依愚兄只見,自古美人自然配英雄,沁兒這樣的天人自然應該和賢弟一起才算登對!”
張韋見蔡瑁一語中的,臉不由得一紅,道:“什麼事都瞞不過大哥,不知大哥可有什麼法子破壞這門親事?”
蔡瑁見張韋一臉關切,思索了一會,長嘆了一聲道:“賢弟的心意愚兄怎能不知,只是那蒯氏善於阿諛奉迎,深得劉州牧的信任,又與袁術關係親密,此番若再讓他們娶得沁兒姑娘,那更是如虎添翼,只怕為兄也得勢不了多久了。剛才議政之事,蒯良處處與我針鋒相對,可州牧不辯是非黑白,只是一味的偏袒,真是令人寒心啊!”
張韋道:“兄長有何難事不妨說與我聽,只要能阻止這門親事,我張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蔡瑁看了看張韋,嘆道:“此事事關重大,之前在議政之時,若非愚兄據理力爭,拖延了幾天婚期,只怕現在沁兒姑娘早已嫁為人妻了!蒯氏是搞陰謀詭計的老手,我手下的探子來報,他們暗自糾結了一些狂徒,埋伏在趙氏商隊左右,只待這邊親事一成,便會下手除掉你和趙氏,這樣便無人知曉蒯紹之前的劣行了,而且還能憑空撈一大筆,真是一石二鳥的毒計啊!”
張韋怒道:“這些人忒的歹毒,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我們主動出擊,倘若我刺殺了蒯紹,這門親事不就無法繼續了麼?”
蔡瑁搖了搖頭道:“且別說蒯府守衛森嚴,即便一個蒯紹也不是三拳兩腳便能解決的庸手,一旦糾纏久了,賢弟必將陷於被動,同時也連累了趙氏一族,得不償失啊!退一步講,倘若賢弟得手了,那蒯氏一心要結交交州壯大勢力,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