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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來!”

當天把一隻肥壯的鹿和半隻牛羊吃得精光。福祥光又怕韓霽太過燥熱,忙又讓魏長歌等泡了涼茶去給他喝。

傍晚時分。一個穿侍衛服裝的男子走進韓霽的帳蓬來,對韓霽行禮。韓霽揚手,“情況如何?”

那男子在韓霽耳邊說了幾句什麼。韓霽皺起了英氣的濃眉,“果然如此?”

“應是無誤了。”

韓霽神色黯淡地揮了揮手,“下去吧。”

那侍衛方才領命出去。韓霽英俊的臉陰霾沉沉,濃眉深皺。帳蓬中燭影搖曳,照得他明暫的臉上,有股兒失落。半晌又走出帳蓬來。

天已經稍稍有些黑了,外頭火光沖天,原來是燒起篝火來了。韓霽暫把國家大事放下,走到篝火旁邊,四周擺了幾張桌子,已經放了食物了。

福祥光道:“皇上快用膳吧,這天兒冷,若不及時用膳,一會兒怕就涼了。韓霽笑道:“好。”叫著幾個大臣,姬無雙和冰塵,幾個侍衛首領一同坐在莆團上,開吃。酒到酣暢,望冰塵道:“許久未聽塵兒撫琴了。今兒這裡可有琴?”

“帶了的。”福祥光道,“御景軒的人搬了只桐焦琴來。”

“搬上來。。。”

冰塵見韓霽興致高昂,微笑道,“皇上想聽什麼曲兒?”

“梅花三弄。這山谷裡隱隱的梅花飄香,再配上這樣的美樂。只怕連天都要醉了。”

眾人都笑起來。

一時之間天籟流洩,冰塵坐於琴後,宛如掉入人間地天使。雲舒在遠處聽著。嘴角擒笑。冰塵在韓霽心中,應當是佔相當大地位的吧?如果哪天北魏與越國真的又開戰。韓霽應該也不會遷怒於她吧?

回頭,見魏長歌默默地坐在一旁,走過來柔聲問道,“魏大哥,你怎麼了?”

“啊。”魏長歌回過神來,“沒。”

“那你怎麼悶悶不樂地呢。”

“沒呢,大概天冷了,有些木納。”

“哦。”雲舒點了點頭,復又做事去了。

魏長歌的視線跟著她,聽到自己幽幽一聲嘆息。昨夜見到她時,她與夜兄竟是手牽著手地。那交握在一起的兩隻手,幾乎讓他聽到心絃斷裂的聲音。

舒兒,難道與夜兄……這個念頭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他們之間。難道真的有別的什麼嗎?他不敢往下想了,怕一切都是自己地猜忌。

過了會兒,雲舒拿了個烤雞腿給他。“魏大哥吃一個。”見他接過,她在他旁邊坐下來。“這幾天當真的冷。皇上也真夠奇思異想的,這麼冷的天兒出來打獵。”

“嗯。天兒冷,你有沒有多帶幾件衣裳?”

“有哦。”雲舒看著他,心中有絲苦澀的疼。他們能這樣並肩坐在一起的機會也許不多了吧?忽的看到他的袖角有一絲凝了的血絲,她拉住道:“魏大哥受傷了麼?”

“不曾啊。”魏長歌盯著袖子想了半日,方想起來,“可能是苗姑娘地。”想是洗衣服時沒洗乾淨吧。

“苗姑娘?”雲舒疑惑地問道。

魏長歌有些窘迫,“是鄰居家的姑娘。”

雲舒點著頭笑道,“哦。”魏長歌忙道:“舒兒可別誤會,只是鄰居姑娘而已。”隨後把那晚苗芸的經歷與她說了。

雲舒蹙著眉,“那豈不是要留下疤了?這事情過去多久了?”

“有大半個月了,”魏長歌道,“果然臉上留了疤,哎!好好一個姑娘就這麼毀了。如果當時不是她撲過來要救我,指不定就不會這樣了。”

“她對你情深義重才會這樣呢。換了別人,逃命都來不及了。”

“是情深義重,可惜魏某消受不起啊。”魏長歌嘆道,“現在只好到處給她找名醫,希翼能夠將她臉上地疤給去掉,不然我就罪孽深重了!人家還是二八年華的大姑娘,終身大事也還沒有定下,若是因為這疤毀了人家一生,我可怎麼是好。”

雲舒嘻笑道,“那你就犧牲一點,娶了人家啊。”

“我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又開我玩笑。”魏長歌隱隱地心疼。她不經意地玩笑,似乎透露了她的心。她,對他無意,是麼?

雲舒吐吐舌,“不敢了。”

又說了會兒話,才散了。次日韓霽仍是遊獵谷中,竟然叫他射到了只白虎!這可是越國境內難得地白大蟲,於是底下臣子眾人皆拍他馬屁。都說明君能射著白虎,今兒白虎,昨日白鹿,這是越國的好兆頭,明年必定豐瑞!

韓霽高興得不得了,宴眾群臣。這幾日都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