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找到他才能解決。
可是,那老人在哪裡?
佘夭一咬牙,為了娉婷,自己要查一查這個老人。可是不一刻,他就吃驚的跳起來,無論是靈蛇指路還是鏡靈之術,都根本無法查到這個老人的所在。那是一個超越他法力所能窺測的存在。
怎麼辦?找都找不到他,如何來救娉婷呢?
這時,佘夭忽然想到另外一條線索--他既然是那個精絕王世子找來的,精絕王世子就一定知道他是誰了吧。
佘夭下定了決心。他抬起頭,對血巖道:“我們去找幽幽客和精絕王世子。”
他回頭對兩個僮子道:“清風明月,你們把這個龍雕像保護起來,不要讓任何人靠近。你們和血巖一起,照料好鍾小姐,有什麼事情,立即通報我知道。”
清風明月兩個小僮連連點頭稱是。
佘夭離開並收起芥子珠,前往精絕王世子的那處營地。
整個營地此時是一片狼籍,所有的營帳都消失了,在昨夜的激鬥中,變成了碎片和飛屑。昨日的冒著濃煙重達三千餘斤的表銅鑄就的巨鼎不知是被自己還是誰一擊斷成了兩截,上半截一頭深深的紮在黃沙裡。
不過很明顯,那藥他們練成了。自己自許聰明,卻還是被他們耍了!
他們去了哪裡,是否去使用那藥物了呢?
佘夭在原地立了片刻,抓一起黃沙,喝道:“乾元歸心,為我指路,疾!”那黃沙化為一條小蛇在空中盤舞,蛇頭指向了南方。
還好,對於精絕王世子,靈蛇指路還是很有效用的。佘夭縱身就向那裡追去。
他一面疾行,一面整理著思緒。
這些天的遭遇,很明顯,只是一場偶遇,是雙方都沒有想到的。那精絕王世子和幽幽客只是想配一記春藥,需要蛇精。而自己與血巖都是適逢其會。可是在幾次爭鬥中,自己不但沒能被他們收拾掉,反而成了他們手中的大麻煩。所以他們想盡辦法來除掉自己幾人(妖?鬼)。先是用邪龍來對付自己,接著用欺騙加偷襲,最終找來一個比鬼王和蜃王還要可怕的老人,把事情搞到一個不可收拾的局面。
自己要被他們害死了,他們一個也別想輕鬆了!
另外,這精絕王世子處心積慮的想要弄個什麼春藥,他的目的何在?僅僅因為自己適逢其事,就在完成之後還要除掉自己,他為何如此狠毒?
不過,佘夭總覺得這件事有著重重迷霧。他一定要搞清楚,弄明白。惹事向來不是佘夭的習慣,但事情一上手,則這件事必須有一個了結。半途而廢更不是佘夭的習慣。
一路飛行,大約飛出了一千餘里。卻始終沒有發現精絕王世子的下落,佘夭落下再用靈蛇指路,發現他們居然還在前面。佘夭心中奇怪,他們得到那春藥之後,這是去了哪裡呢?
復向前行,佘夭忽然發現地上沙子有些異樣,好像有河流衝擊過一樣,帶著微微的溼氣。越向前行,越加明顯,有的地方,居然出現了還在喘著氣的魚兒。這是怎麼回事,茫茫沙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佘夭忽然明白,這大約是遇上那個在沙漠弄船前行的娘娘了吧。當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自己與她們分手之後,不過一天多,居然又在這沙海中遇到了。
佘夭不想與她們相見,見到她們那酸酸的嘴臉。世間美人多了,雖然那娘娘極美,但是若是她對自己擺什麼架子,自己還是遠遠的避開,能躲多遠躲多遠。
他於是飛上高空。果然就是她們,遠遠的看到那白色的水流滾滾而行。他加速超過了她們,復向前行,又行五百里,還是不見那精絕王世子的下落。佘夭停下來,再用靈蛇指路,卻發現他在後面。
怎麼會錯過了呢?這路上沒有旁人啊--難不成,他們一行在那船上?
不可能啊,那些女人討厭男子,怎麼會與他們在一起。可是如果不是,那麼他們怎麼會消失了?
一邊想著,佘夭還是回頭向來處走去。行不數里,只見一人如飛而來。那人一身汙衣,胸前淋淋漓漓的,都是鮮血,更顯得無比猥褻。
“全知道?”佘夭迎面衝上去,一把將他提起。這人正是幾次出現在精絕王世子身邊的那個老頭兒,就是他算出佘夭的出現,從而讓幽幽客去擒佘夭的,也是他改變佘夭的鏡靈之術,讓佘夭發現娉婷和血巖身處險境的。在佘夭心中,此人是精絕王世子身邊的重要謀主之人。此時佘夭怒氣滿胸,哪裡還想這個全知道的演算法比他還要精妙。一衝而上,哪知竟然不費吹灰之力,擒個正著。
佘夭立時封了